花浅摸了摸他脑袋上的冰毛巾,笑嘻嘻地说:“你发烧了,我照顾你到半夜,讨点好处也是应该的吧?”
穆嘉运依旧用那昏沉的眼神看着他,说不出话。
可是心里却模糊地想:
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他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花浅仿佛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委屈,又好像是错觉。
他不再想那么多,实话说,他现在有点上瘾,他真好亲。
他又吻住穆嘉运的唇,看着他漆黑的乌蒙蒙的眼睛,有种欺负人的错觉,但是,管那么多干什么?
他本来就是他的!
花浅将温凉的舌尖,探进他的唇关,轻轻舔舐着,他嘴巴里只有干净清香的荷尔蒙气息,愈发让人上瘾。
穆嘉运脸红得厉害,难耐地蹙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花浅身子一顿,故意使坏蹭着他的敏感部位,看到他眼里逐渐凝结出水汽,有点呆住了。
这是干嘛?被欺负哭了?
花浅轻哄着亲了亲他的唇,“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让你舒服,可以吗?”
穆嘉运心里有些不安。
……什么舒服?
“嗯……”
穆嘉运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立刻死死咬住了下唇,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清醒,用力瞪着花浅。
少年却看着他的身下,十分专心致志。
过去一刻钟,花浅走下床,找了块帕子擦拭自己的手,身后穆嘉运又沉沉睡了过去。
穆嘉运做了一个荒唐旖旎的梦。
那个梦里,他一边痛骂自己不是人,一面疯狂夺取那白嫩的少年,看着他眼角红红,婉转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