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内,桌子上的红烛燃得正旺,靖王进屋,脸上的笑容怎么藏都藏不住。打发走了下人,反手就把门拴上了。
坐在床边,靖王把李含烟拥入怀里。
“日日盼,夜夜盼,今日终于娶你为妻了。烟儿,此后余生,我就是你的了。”
李含烟也颇为动情,“烟儿愿与王爷长相厮守。”
“烟儿。”
“王爷。”
衣衫散尽,帷帐低垂。床里边温情软语,屋子里一片旖旎……
第二天早上,李含烟刚一醒来,就见靖王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烟儿,早膳后,你随我进宫一趟。”
“好。”
靖王长舒双臂,把李含烟从锦被里捞起,亲自服侍她穿了一层又一层的衣裙。
用过早膳之后,夫妻二人进宫。直到半下午,两人才从宫中回来。
回到寝宫,靖王帮李含烟脱去繁琐的宫装,换上轻便的服饰。
毕竟这六月天,天是真的热。虽然寝宫内放了冰块,两个人依然觉得热气难消。
靖王递给李含烟一杯消暑茶,然后神神秘秘地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锦盒。
把锦盒打开,靖王取出叠得整整齐齐的锦帕放在桌子上。
李含烟一愣,“王爷,这不是烟儿的锦帕吗?”
“正是,这些都是我的宝贝。”
靖王指着五块锦帕如数家珍。
“这一块,是你帮我擒拿东盛细作时掉下来的。”
“这一块,是你为明轩擦拭药渍。洗过之后在院中晾晒,我让秦明偷偷拿回来的。”
“这一块,是我们在苍耳山跌下悬崖,烟儿包在我右手上的。”
“这一块,是你被血煞掳走,故意丢在被擒小院儿门口的。”
“这一块,是你从阿拉雪山掉下雪谷,故意塞到石缝里的。”
“烟儿,这五块锦帕我一直细心收藏着。它们见证着我对烟儿的深情,只要我在,锦帕就在。”
靖王一席话,李含烟心中春水万千,双眼微红。
“王爷,烟儿何德何能,能得王爷如此看重?此生能嫁给王爷,便是烟儿最大的福气。”
“此生能娶烟儿为妻,也是我最大的福气。”
夫妻两个相拥在一起,两颗心滚烫滚烫的,都想把自己的心毫无保留地送给对方。
李含烟回门之后,尚皇后和欧阳艺文返回了东盛。大家的日子按部就班,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只有李含烟发现,靖王最近越来越忙了。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的。每次李含烟问起,靖王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过去。
但是李含烟知道,靖王一定瞒了她什么。
九月初九那天,靖王一早就告诉李含烟,“烟儿,今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早饭后,靖王和李含烟坐着马车出发了。秦明充当车夫赶起了马车,玉儿坐在外面与秦明做伴。
而高阳,则骑了马儿跟在后面。
大约行进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马车停了,靖王直接把李含烟抱了下来。
李含烟表示抗议,“王爷,烟儿自己下来。再这样,烟儿就被你养废了。”
靖王哈哈大笑,“不怕,我养你。”
李含烟举起粉拳示威,结果被靖王一把握住了。
“烟儿,你还真舍得打?别闹了,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李含烟看过去,只见眼前是一处极大的宅院。红墙碧瓦,绿树婆娑。虽然看不到里面,想来绝对差不了。
靖王牵住李含烟的手,“烟儿,快进去看看。”
秦明上前敲了两下门,很快门开了,一名小厮恭敬地立在门前。
“小的恭迎王爷,恭迎王妃娘娘。”
李含烟看了一眼靖王,什么情况?怎么有点怪怪的?
靖王笑而不语,拉着李含烟继续往里走。
越往里走,李含烟越发现情况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