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离迟却只是冷笑,“休想!你这条命是我的!”
他愤然转身,摔门而去。
再待下去,他怕他真得会忍不住动手杀了那个男人。
临走时,放下狠话,“如果你不想你母亲跟着陪葬的话,最好不要动不该动的念头。”
穆离迟走后,以南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未动分毫。
她呆滞地望着窗外,没有半分活着的欲望,只剩下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在慢慢腐朽。
窗外凛冽的寒风无情地刮着,梧桐树上,一片枯叶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飘落下来。
一天的时间下来,以南滴水未进,如同个活死人一般,毫无生机。
看守的护工实在没办法,将电话打给了穆离迟。
没一会儿的功夫,穆离迟就来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以南一眼,将手里的保温桶放到桌上,冷声道,“吃饭。”
以南紧闭着双眸无动于衷,半死不活地样子,刺得穆离迟怒火中烧。
他将她从床上拽起,端着碗,一勺一勺喂她。
以南颓靠在穆离迟身上,紧闭双唇,丝毫没有张嘴的意思。
两三勺下去,鸡汤一口未进,全顺着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穆离迟耐心耗尽,用力地捏住她的下颌角,迫使她张开嘴,拿着勺子往里灌。
“吃饭!”
以南被呛得狂咳不已,身子都弓成虾状,许久才停下来。
她的眼里噙着细碎的泪,
“杀了我吧,穆离迟!我求你,杀了我!”
她一心向死,穆离迟再也忍无可忍,愤怒将碗摔到桌子上,狠狠道,“你再这样下去,他真得就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