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姌与李萧在宫里用了晚膳才回将军府。
燕姌没有忘记正事,先写了个药方交给阿木去抓药。虽然她可以从阴阳袋里取出任何她需要的东西,但是每次都不抓药还是有些说不过去。
阿木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取了药回来请燕姌过目。燕姌检查了一遍,都能对得上,于是就吩咐阿木亲自去煎药,必须寸步不离的守着药罐,不要假手于他人,一个时辰之后就可以盛一碗药给同叔喝。
“为何要求阿木寸步不离的守着药罐?”待阿木离开之后,李萧问道。
“同叔也不容易,生了个儿子和自己一样,主子的话就是天,他们都是对主子的关心更甚于亲人。我估计等会阿木又会去忙别的事,所以要求他必须守着药罐专心煎药,也算是全了他的一片孝心吧。”燕姌淡淡的说道。
“你总是这样,总是能够站在别人的角度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李萧牵起燕姌的手说道,如此善解人意的夫人,夫复何求?
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完全的感同身受,毕竟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不同,燕姌在心里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这一晚,燕姌睡得很香,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燕姌用过早膳,又去看望同叔,为同叔的腿部施了针,又命阿木将浴桶加满热水,将昨晚熬药的药渣端过来倒进浴桶。
“公主,现在这个时候让父亲沐浴吗?要不要先喝药?”阿木有些疑惑的问道。
“白天不用喝药,每天晚上喝一次就行。这个不是普通的沐浴,是药浴,阿木你在这里小心陪着同叔,每天泡一个时辰,坚持三七二十一天,同叔的病就能痊愈了。”燕姌吩咐道。
“是,谢公主。”阿木连忙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