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白,你们府上的侍卫是怎么回事儿?大白天的就敞着门,也不怕有什么危险。”顾恒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手上还拎了两坛子酒。
谢听白撇了撇嘴,他和阿姐从宫里搬出来之后,二哥没过来一次,倒是这个人来的勤,三天两头的就过来蹭上一顿饭,现在还有脸问侍卫为什么不拦着?
最开始侍卫是拦着的,但后来因为过来的次数太多,而且这个人又太没有边界感,弄得好像这里是他的府邸一样,侍卫也就见怪不怪了。
“有话快说,还是说三殿下又要打算留下来用饭。”谢听白给他倒了一杯茶,顺手又拿走了他桌子上的两坛酒,“阿姐,我去备菜。”
顾恒没被他阴阳怪气的话语影响到,自顾自的坐在一旁,“你那二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些日子抓我就像抓贼一样。”
顾昭惜听他提起自家兄长这才来了些精神,“难不成要你一直被困在府里一步也不能出才高兴?”
顾恒被噎了一下。
“那也不至于什么事情都要问过我一嘴。就连官员任免,人祸,天灾,还有和其他国之间的友好邦交,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把我当儿子培养。”他捏着手中的杯子,左看右看,然后嫌弃的扔在一旁。
“话说你们二人怎么回事儿?平日里好得像双生胎一样,如今倒是老死不相往来了。是为了避嫌,还是说那个皇位……”
顾恒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不过这时候也清楚,有些话自己不能随意说,毕竟顾行简现在看着压迫感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