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凤接着说道:“听说那孩子小时候还很正常,只不过是爱哭闹,脾气大些。弱冠以后,就戾气很重,动辄发火打骂丫鬟小斯的,开始也只当他是脾气不好,但后来他打死一个丫鬟,用鞭子抽的面目全非,众人都吓的半死,他却兴奋大笑,这才发现不对劲,后来就被关起来,再也没出来过,外人很多都不知道还有一个嫡子。”
孙巧娘听的心惊肉跳,她颤着音问道:“这......这么吓人啊,那......那这病好治疗吗?熙乐?”
宫熙乐点头,“治是好治疗的,吃一些补气血的食物,三焦通畅,就好了。但是陆夫人肯定是在府中多年郁郁不得志,恐怕是三焦肯定有淤堵,吃再多好东西也没用。”
孙巧娘追问道:“啊?那不还是不好治疗吗?”
“通三焦,艾灸神阙穴招回心神,这个简单的。”
彩凤说道:“没有无缘无故的果,我看呀,什么荣华富贵,都不如身体康健,无病无灾的好。”
大家都看向这个一直很聪慧的姑娘,彩凤瞧着大家都看向她,她也就又说了几句,“陆将军和陆夫人的婚姻,是家族利益结盟,谁都知道,他们自己更清楚。
从一开始俩人就谈不到一起去,陆将军又一群侍妾。府中又养有歌舞姬,陆夫人常年的心气郁结,能好吗?日积月累,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果,最后都累积到自己孩儿身上了,真是不值当。”
孙巧娘无比赞同:“彩凤说的有理,你说如果是众多贫苦卑贱的草民的命,无法选择,只有苦日子可过,那也就罢了,这种大家世族的,什么都不缺的,还能把日子过得这么不痛快,真是不值当。
如果换做我,衣食无忧,肯定潇洒玩乐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生闲气,我也不会管那什么家族结盟利益,不顺心我就和离了事。人生能有几个几十年,何苦呢。”
母亲花荣也说道:“即便是贫苦人家,也要活的尽量舒心,如果贫苦日子再摊上个疯癫病孩儿,那日子更要艰难。”
刘婆婆一直觉得,自己照顾过几任主家,自己也四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以为对这孕妇养胎生孩子方面已经很有经验,没想到这么多说道。
她也请教起宫熙乐来,“夫人,那你说只要怀孕的时候只要有异常行为就是有问题吗?”
宫熙乐说:“有孕时,如果各方面习惯和平时有很大差别,就要注意,比如这种让人无法理解的怪癖,闻臭味,看见面相丑的就想吐,总是做噩梦之类的。就要留心调理了。
如果只是很小的和平时不同的习惯,那就只是身体本能的自己调整而已,就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