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文清轻声细语说道:“山河,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我妹妹了?她毕竟为你生了儿子女儿,
“我若是真的与你在一起,只怕与她之间再难维持亲姐妹的情谊。”
平静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愧疚,像是在为自己即将跨越的道德界限而感到不安。
叶山河却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这都是命中注定,我本来就不爱她,是她自己自作多情!
“当初要不是你让我娶她,她那种姿色平庸的女人凭什么成为我叶家女主人?”
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傲慢,疯狂在贬低自己的妻子,为自己的背叛找借口。
历文清听后,心中一紧,她想起了妹妹的善良和付出,眼中还是有着一丝愧疚。
但她很快将这些情绪压下,因为叶山河的话语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她问道:“她人呢?还有明霞和嫣嫣怎么不在这?”
叶山河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可能出去打牌逛街了吧,别去想他们了,快点让我好好亲亲你!”
说完,他便用力吻上了历文清的唇,似乎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中。
历文清没有拒绝,她也开始热烈地回应着叶山河的吻。
他们俩温热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像在诉说着彼此的心声。
在这个瞬间,所有的愧疚和无奈都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欲望和激情在他们之间燃烧。
他们的身体紧紧拥抱贴在一起,有种想要融为一体的心思涌动在两人心中。
在这个充满诱惑和激情的时刻,他们忘记了世间的纷争和道德的束缚,只沉醉在彼此的舌吻中。
叶山河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激情,他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历文清的身体,不让她离开自己一丝一毫。
宽大手指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历文清光滑的背,眼神中闪烁着一抹炙热和期待。
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和诱惑:“你知道吗?我和历文丽在一起的时候,上床我都是把她幻想成你的样子,才有动力,不然真是太煎熬了。”
历文清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惊讶和羞涩,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
语气里带着一丝娇嗔和满足:“你这坏家伙,真是年纪大了还那么有激情,我前夫要是能像你这样对我热情似火该多好。”
两人又再次热烈地吻到一起,叶山河的吻异常激烈,
他的嘴唇、舌头在历文清的眉毛、眼睛、鼻子上轻轻舔舐着,最后落在历文清的嘴唇上,
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历文清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喘息和警告:“行了,行了!不能继续了,我腿都颤抖了,
“还不是晚上就这样,要是让人看见多不好,你真是老不正经。”
叶山河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调皮和戏谑,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在享受这种调情的乐趣。
他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即便是老了也要活得精彩,不是吗?”
两人之间的气氛充满了激情和暧昧,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爱意和欲望,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落在温馨的卧室里。
叶山河闻着身边的女人身上的味道便感到一股浓郁香水气息萦绕在鼻尖,那是历文清特有的味道,沉醉而又诱人。
历文丽在外面逛街回来了,看到了叶山河的车子开回来,兴冲冲地走进卧室,手中提着几个购物袋,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她今天特意为丈夫、女儿和儿子选购了新衣和皮带,准备给他们一个惊喜。
看到叶山河在家,她更是喜出望外,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想要冲进他的怀里。
“山河,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历文丽娇声娇气地说着,从购物袋中拿出一条限量版皮带,“这个皮带可是限量款哦,我特地为你挑选的,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叶山河没有接,历文丽看到了一个行李箱和叶山河怀抱里的女人身形,脸上愣住了:“哟,姐你也来了,怎么还把行李箱拿来了?”
“是呀,我这会儿已经离婚了。”历文清淡淡地说着,“无处可去,我丈夫出轨了,现在有了一个愿意给我一个家的男人出现了,所以我才重新选择幸福。”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哀伤,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绝。
似乎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并且准备开始新的生活。
历文丽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带着冷漠嘲讽虚情假意地关心道:“是谁呀?离婚了确实不太好,这把年纪了,要好好考察一下男人才行,
“你也别想那么多,你看我老公对你这大姨子多好,亲自接你来我们家里,你至少还有我这个妹妹关心着你呀。”
叶山河闻言脸色一沉,他紧紧握住历文丽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正是我,我很快就要成为文清的老公,咱俩这么多年也该说声再见了。”
历文丽当场傻眼了,心里就像被人揪着好疼,在火山上烤一样的煎熬。
嘴里喃喃自语着:“这不是真的,老公,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儿女都已经那么大了,离婚,在开国际玩笑吧。”
叶山河看着这个历文丽,目光如寒冬之冰,透着不满与决断,他的身影在书房的门廊下显得格外坚定。
快速的步入书房,犹如踏入了战场,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从书架上抽出一份离婚协议,如同抽刀断水,干净利落。
毫不犹豫的将协议递给历文丽,声音中的冷漠如同寒风吹过枯枝,无情而直接:“这是我给你的离婚协议,我们俩还是和平离婚最好!
“婚后我给你一百万作为补偿,你最好识相点把叶家夫人的位置腾出来,我马上就要和你姐姐结婚了,我会是你的新姐夫。’”
历文丽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颤抖而落下,
她的哭泣声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如同秋日里被遗弃的孤雁,凄厉而无助:“叶山河,你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吧!我才应该是你老婆,
“她是我姐妹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些年来你对我的爱到底有多少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