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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庄严肃穆的祠堂内,年长者神色严峻的伫立在正中央,须臾时间,打开一道暗门,走了进去。
青年只静静的等候在外,在窗外更深露重时,长者终于从内里出现。
“家主,可是出了什么事?”
被叫做家主的年长者硬挺的眉目,刚毅的面庞,周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似是一头蛰伏许久的狼,一双凌厉的眼透着精光,莫名让人觉得危险。
如果一定要有对比的话,竟与在战场退下来的叶玄晏不相上下。
长者不动声色的环顾一圈,从他手上接过帕子,用洇湿的帕子细细的擦拭着手。
他不答反问,“南家那位,有消息了吗?”
青年面色一顿,垂下头如实道,“还没见到那位,但我们在医院的人确实证实了那张病危通知书是真实存在的。”
“想来当时情况紧急,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手术室里,所以一时没能封锁住消息也是正常。”
“你的意思是说,很有可能真的死了...不是那位布的局?”
长者面色未变,只是掀了掀眼皮抬眸将目光放在宗祠的一众牌位上,漆黑的眸底深邃复杂,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而之前说话的青年却是身形一震,忐忑的吞咽一下,不敢不答,“病危通知书是真的,但虞暖应该是没死,至少...也应该不是在医院出的事。”
长者:“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