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认识你,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叶远山、萧连廷眼见芸姨娘和叶轻烟面色有异,便知其中定有猫腻。
当下叶远山对着男人大声吼道:“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
男人用怨恨的目光扫过芸姨娘和叶轻烟,不疾不徐道:“我本是和春班的当家花旦。一年前芸姨娘花重金找上我,然后让我男扮女装伪装成她的贴身丫环。其目的是为了借种助她怀孕。后来叶二小姐也用了同样的法子怀孕了。谁想事后,她们竟然买凶杀我,幸好我大难不死,被皇上所救。”
芸姨娘和叶轻烟吓得赶紧张口否认。
“污蔑!全都是污蔑!”
“你给我住口!你这是在无中生有!”
叶远山和萧连廷顿时傻眼了,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久久不能回神。
二人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身体微微颤抖,显露出内心的愤怒和痛苦。
叶蝉衣不忘火上浇油道:“叶远山、萧连廷,恭喜你二人白白捡了个儿子。”
“贱人!竟敢给本侯戴绿帽子,本侯现在就弄死你和这个孽种!”
叶远山一阵狂怒,看到芸姨娘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就知道此事不假。
刚才他看到这个自称和春班的戏子,就觉得有几分眼熟,如今经对方这么一说,他猛然记起一年前芸姨娘身边确实有个和其面容相似的丫环。
当时他就觉得那个丫环给他一种颇为怪异的感觉,只是一直没有深究,一段时间后那个丫环突然消失。
此等小事他堂堂一个侯爷自然不会在意,却没想到原来芸姨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给他戴绿帽子。
叶远山眼眶猩红,杀意十足,从芸姨娘的手里抢过婴儿,下一刻直接将其重重地摔在地上。襁褓中的婴儿瞬间没了呼吸。
“啊!孩子!我的孩子!”芸姨娘撕心裂肺地呼喊。
叶远山粗鲁地抓住芸姨娘,大手掐住芸姨娘的脖子,欲杀之后快。
与此同时,萧连廷也是对叶轻烟和怀中的婴儿起了杀心。
他和叶轻烟相识多年,这个女人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如今丑事败露,她眼神闪烁,明显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叶轻烟,你这个贱人!竟敢背叛本王,本王现在就送你们母子下地狱!”
萧连廷杀心顿起,先是夺过婴儿扭断脖子,继而钳住叶轻烟,泄愤般使其脑袋一遍遍重重地磕在墙上。
叶轻烟很快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至于芸姨娘也没能幸免,最终被叶远山活活掐死。
“蝉儿,你看,为父已经杀了芸姨娘那个贱人,你原谅为父好不好?”
“蝉儿,本王也了结了叶轻烟那个贱人,咱们重新开始不好?求你不要离开本王,本王哪怕做你的狗也好啊!”
叶远山、萧连廷低三下四地乞求原谅,叶蝉衣不为所动,眼里不见半点儿波澜。
片刻之后,她淡漠的语气如同寒冬般冷冽。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自相残杀的戏码看够了,叶蝉衣决绝地迈出牢门,对着狱卒撂下一句轻飘飘的,但足以令人心惊胆寒的话语。
“剩下的,都杀了吧。天牢里不养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