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第一任分手原因是价值观念差太多,那男的是我们学校的特招生家境普通,长的倒不赖...…”
“第二任裴昭希和他打游戏一直输,没谈两天就分了.…..”
“第三任男跟屁虫,裴昭希去厕所都要在门口等。玩赛车比赛时他逞能坐裴昭希副驾被甩吐在车上了,那辆车新改装的顶配装置,气的裴昭希停在半路不玩了……”
“第四任,那段时间我和柳溪果裴昭希还有圈内的几个人到处周游,溪果嫌她当时男朋友给裴昭希打视频占用一起相处的游玩时间,不乐意撮合分的..….”
郁辞一下列举了十几个,嘴皮子说的有些干了才猛然意识到。
于是小心翼翼问:“你们分手了?”
祁砚清哑然:“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分开?郁辞琢磨着这个词,不像是裴昭希会干的事。下一秒就听祁砚清淡淡说:“她提的,我没同意。”
所以对他来讲不算?郁辞控制不住唇角抽搐,这是什么脑回路?
脸上惊讶的表情太过明显,顶着祁砚清若有所思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神色,郁辞怕被发现,忙说:
“她脖子还是很敏感的,高中时很反感勾肩搭背,溪果都未曾对她做过这些举动。”
脖子?
祁砚清全身像是被定格般的僵在沙发,指节一点点无意识蜷缩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