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五官轮廓本生的深邃,充满了英俊熟男的味道。此刻褪去冷漠的外表,他狭长的眼睛闪着脆弱的亮光,倒映着裴昭希复杂的脸庞。
“爷爷说祁家只会有我一个继承人,派人去把那个女人的孩子打掉后带我出了国。”
“这些年我也忘了这件事,直到看到新闻上乔远舟母亲的照片时才记起。接着又看到了那样一组照片。”
“我怎么能接受一个毁了我家庭的小三儿子又要来抢你!”
“那天饭局喝了点酒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我不是故意吼你凶你的昭昭!你别不要我!”
见女孩戒备的表情逐渐松懈,祁砚清双眼猩红小心翼翼抓起她的手喃喃:
“你每次不理我说要分开,我都会胡思乱想难过的彻夜难眠,想你不喜欢我哪点?到底爱不爱我?你说我太敏感了但对于你我真的很难不去情绪化。”
“这些所有不安坏情绪都是因为我真的很爱你,我没有办法正确表达只能用这种方式去试探来向自己证明你会哄我的,你是爱我的......”
手中脸颊的温度可以说是滚烫,和裴昭希自己冰冰冷冷的手呈两个极端。
“你发烧了?”
她皱了下眉忍住太阳穴突突直跳的阵痛,将手背轻轻贴到了男人的额头。
同时也注意到了他没有血色的薄唇。
祁砚清顺势掩唇咳了几声,像个即将要破碎的玉面郎君,口头还在寻求她的答复,“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嘛?”
“喵呜~”一直乖乖的蜗居在沙发上的懒懒也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蹭她另一只胳膊。
仿佛在说:原谅这个铲屎官吧~
裴昭希轻轻拍了拍懒懒的头,什么时候学来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