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二看着热气腾腾的疙瘩汤,肚子不适宜的咕咕作响。
“母亲”笑着看着高老二,这个笑容不自然,是僵笑。
高老二眉头紧锁,看着疙瘩汤,手背到了后面。
“母亲”见状眼神带刀,想要活剐了高老二,但还是忍住。
疙瘩汤被“母亲”放在了一边,走到了床边,拿出了针线。
高老二看着针线,心里有点动容了。
“母亲”余光见高老二的反应,很是开心。
她手中拿着一件半成品的衣服,不断的用针线缝。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的三春晖。”
稚嫩的声音在里屋响起,高老二张望过去,自己的侄女拿着一本书正在朗读。
“二伯你回来了,奶天天念叨你。”
侄女欢快的从床上下来,跑到高老二身边。
一把抱住高老二的腿,抬起头欢喜的望着他。
高老二从她纯真无邪眼神里,看到了贪婪的光芒一闪而过。
“孙女,你二伯刚回来,让他休息,别缠着他。”
“母亲”一脸不悦的拿着衣服过来,将女孩从高老二身边拉开。
女孩幽怨的看着“母亲”,嘟着嘴巴爬上了床。
“来老二试试衣服合适吗?”
高老二看着眼前的“母亲”,和制作的衣服,流着泪。
在去入伍时,母亲就是这般为自己缝制了很多衣服,还给他做了爱吃的疙瘩汤。
可是母亲和侄女病了躺在床上几年,自己都没尽孝,全是大哥担着。
高老二一边哭一边对眼前的“母亲”道:
“谢谢,谢谢您让我有这段美好的回忆,可你终究无法替代我的母亲。”
母亲在高老二的心里十分重要,他对母亲的爱的深沉;
因为从小没有了父亲,是母亲将他们拉扯大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
眼前的“母亲”呆住了,她没想到高老二没被迷惑。
“侄女”和“母亲”脸色苍白,眼睛肿的像是灯泡,身上也开始肿胀起来。
高老二见情况不妙,拿出香灰洒向了两鬼。
两鬼发出阵阵尖叫,浑身冒着烟,不多时化成了两滩水。
高老二惊魂未定的呼了一口气,紧紧的握住了手电筒,继续巡逻。
陈安一路上哼着小调,仔仔细细的巡逻,一阵阵肉香的味道,引的陈安口水直流三千尺。
“哎,每次走到这里都能闻到肉香,真羡慕他们能吃好吃的。”
“这位小哥,你是这里当差的吧?”
陈安回过头,见一个地中海的中年男子,站在自己的身后。
陈安脑子转了 几圈,也没明白这人是何时在自己身后的?
“是的,我是这里巡逻的保安,你是村子里面的人?”
“是的,我是村子里面的人。”
“你们村是在做什么?阵阵肉香不断涌出来。”
“哈哈哈,小哥鼻子可真是灵,我们村今天的二丫结婚,正在办喜宴。”
“喜宴?那恭喜那位二丫了。”
“小哥要不随我一起去沾沾喜?”
陈安看了看里面,又想了想自己的囊中羞涩。
“谢谢老哥你的好意,我还在值班,就不叨扰了,你也快去吧,我就不叨扰了。”
陈安说完,快步的离开。
地中海男子看着陈安的背影,心有不甘的消失在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