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跑得慢么,你那是飞的太低。”白白虽然在唐糖的神识里,但透过唐糖的视角,却有种风驰电掣的感觉。
另一边被担忧的乔楚生,也确实忘带了钱包,回来的路上看到胡同里,大晚上的有人扛着麻袋经过,还好奇看了一眼。
结果刚到家,天塌了,门是大敞四开的,屋里的路扒皮也不见了,回想起刚刚的事,心下一凛,抬脚追去。
乔楚生追到了一处码头,眼看着把人逼停了,但眼前一闪,一个变俩,俩变三,几个呼吸的功夫,他被围住了。
刚刚被他撵着腚跑的人也来了底气,把麻袋扔到了地上,从人墙后显露出来。
“乔四爷,深夜尾随至此,有何贵干啊!”
“认识我!那就放了那人,我可以放你们一马。”乔楚生一对多,一点也不怵。
“这人惹了点祸,我们只是按照江湖规矩教训教训,乔四爷不会是探长做久了,遇到什么事都想出来主持公道吧!不过乔探长放心,我们看在您的面子上也不会下死手的,这总行了吧!”对面一副平静自若的样子。
“我怎么不知道路垚闯祸了。”乔楚生见对面的人还要狡辩,“你可别说那麻袋里不是他,毕竟在这大上海找根一米九的竹竿都费劲,更别说那么长一条人了。”
对面看着被上下两个麻袋才包裹严实的人,一时也无处下嘴,语气软了下来。
“乔探长,路家人挂念路垚,所以我这也是奉路家的命令才来带人走的,希望您别为难我。”
乔楚生表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路家如果有人想路垚了,欢迎他们到上海来,或者在路垚清醒且自愿的情况下回去走走,我绝不阻拦,但现在这个情况,我很难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