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你说！只要能让我研究花中酒，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此时南老疯已经被花中酒吸引，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苻羽会不会提出一些过分的条件。

万一，苻羽要的是他的命呢？

幸好南老疯还有些许理智，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他又补了一句：“只要不是要我的命！没了命我怎么研究呢？”

苻羽笑了笑，没说话。

南老疯见苻羽这个表情，心里咯噔一下。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真的要我的命？！”

“嗯哼。”苻羽点了点头。

“不……”

“十年。”就在南老疯要拒绝的时候，苻羽开口了。

“十年？”南老疯歪着头，不解地看着她。

“我要你，效忠他十年。”苻羽指了指身旁的小和尚。

“开什么玩笑？！”

“开什么玩笑？！”

了尘和南老疯异口同声，两人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苻羽。

“苻羽，别开玩笑了。”了尘皱着眉，心里对苻羽所说的完全没有底，甚至很慌。

“就是，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南老疯也紧锁了眉头。

“从你答应的这天开始，一直到十年之后。”苻羽并没有回应他们的质疑，“在这十年里，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南老疯看着面前的人，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不一样的神情，可无论他怎么看，她的脸上只有坚定的神色，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你图什么呢？”南老疯问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看了多少背叛，多少人情冷暖。可苻羽这样的人，他是第一次见。

如果苻羽说，是要他效忠她，那他倒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他一个毒王，多少人想要纳他入麾下？

如果苻羽是这么说，那他一定很爽快就答应，毕竟苻羽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中了花中酒还活着的人，甚至花中酒在她体内发生了他从不知道的异变。跟在她身边，就能好好研究这个他研究了大半辈子的毒药，他这辈子就圆满了。

可现在，苻羽说的是，要他效忠这个小和尚？

这个武功不高，涉世不深的傻白甜和尚？

“用你的十年效忠，来换花中酒的研究不亏吧？”苻羽说，“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配合你，包括试药。”

“苻羽你疯了？！”了尘虽然不知道苻羽在打什么主意，他也感到非常彷徨非常慌张。但听到苻羽说愿意为此试药，他就忍不住出声制止了。

她知道试药是什么意思吗？万一不对，是会死的！

苻羽依旧没有回应，而是直勾勾看着南老疯。

“苻羽！”了尘拉了拉苻羽的衣袖，“你看着我！”

南老疯看着苻羽，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纠缠苻羽时时不时流露出的孩童的顽皮。他认真的看了看了尘，又看了看苻羽。最后一咬牙，应了下来。

“我答应你！”南老疯说，“这十年，这小和尚就是我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