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泠锦用力掐了把大腿,再次望向四周。
木板不可行,打不死人。
突然跑出去必然不可以,一个村都是帮凶,就算逃过了这个老头,还有更多更多恶心的男人,不,女人也是。
砖头?
她的力气太小,手掌握不紧。
只有一次机会。
重来一次,只有一次机会!
傅泠锦的眼睛定在墙角的镰刀上,她轻轻走过去,刚摸到,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乖媳妇~”
傅泠锦顿了顿,笑着回头,睁圆眼睛,心忍不住一颤:“爷爷。”
被板子钉住的窗户缝隙间,一双苍老淫邪的眼睛,微抿的唇挪动:“乖媳妇在干嘛呢?”
小女孩笑着,不过三四岁,穿着粉色上衣,白色小裤子,天真无邪地挥了挥手中的镰刀:“爷爷,这个刀刀好奇怪哦,之前小小都没见过,唔,爷爷,你做好饭饭了吗?小小好饿~”
她将镰刀背在身后,歪歪头,嘟嘴:“小小还想吃完饭饭和爷爷玩呢。”
“哈哈嘿嘿嘿。”
这话一出,老头喜得摸了摸头:“快了哦,很快很快,乖媳妇小心玩刀,爷爷这就把饭搞了。”
身影一消失,傅泠锦的眼神冷了下来。
她手指轻轻抚弄镰刀上的齿轮。
秋季刚收割完稻子的季节,这把镰刀明显被磨过,尖锐锋利。
但是,这个老头看似病歪歪,还瘸着一条腿,一辈子在田土里干活的老头,怎么可能没有力气。
她这小身板怕是没有碰到就被发现了。
还不够。
傅泠锦垂眸再次望向四周。
木门打开,老头瘸着一条腿,咧着黄牙,手中拿着大碗菜,拎着一个高压锅。
“爷爷!”
女孩马上跑过去捧起菜碗,眼睛亮晶晶的:“有饭吃了诶,爷爷辛苦了!”
“嘿嘿,爷爷不辛苦,”老头的眼睛一直盯着女孩,嘿嘿的笑,“一会乖媳妇乖乖陪爷爷玩,每天都有大米饭吃。”
傅泠锦唇弧度不变,将菜放到桌子上,拿起白酒:“嗯,谢谢爷爷,爷爷辛苦了,爷爷喝水水。”
老头看着白酒,疑惑:“哟……”
傅泠锦瘪嘴:“小小渴了,想喝水水,看到这个还以为是甜甜的水水呢,苦死了。”
她吐吐舌头,酒气传到了老头的鼻尖:“唔~是大人们还喝的水水,爷爷辛苦了,爷爷喝。”
傅泠锦主动钻入老头的怀里,高抬酒,凑到老头的嘴边。
娇娃在怀,老头什么都忘了,嗦了一口,揉着女娃的腰,嘿嘿笑:“真乖~”
“爷爷喝嘛,爷爷再喝。”
老头捏着小女孩的娇手,边捏边揉,抬嘴喝了两大口,一丝诡异又熟悉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
下一秒。
女孩跳了下来,拉起裤子到大腿,白嫩的腿上,青紫的掐痕格外明显:“爷爷~好疼,呜呜这里好疼,爷爷呼呼,把痛痛吹飞~”
撒娇的娇气的哭腔,再加上没他手臂大小的娇嫩的小腿,施虐般的青痕。
老头心中一滞,酒气上头,整个人都兴奋沸腾,弯着腰摸上她的腿:“哟哟,乖哦,俺看看,呼呼呼呼……唔——”
灰白色满是头油的脑袋,恶心的摇晃。傅泠锦眼神一狠,压住他的头,抓起桌子上的镰刀,快速插入他的脖颈,狠狠一拉。
“啊——艹!”
女孩被丢飞,撞在床边,五脏六腑翻天覆地。
老头脖颈一条骇人的红痕,他单手捂住,看着满手的血怒吼:“啊啊呵呵!俺就猜到你这贱种不老实,给老子装!”
“三四岁的小贱娃,老子给你做饭伺候你,你敢给老子耍这花招。”
他怒瞪女孩,抓起因为飞走,掉落在地的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