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灼问冯远为什么笑。

冯远说：“国王殿下，您十分优秀，您在处理事情的方面上甚至比您的哥哥和父亲还要强。这是您的优点。可是……”

听到这个可是，西河灼心里打了一个嗝等，他说：“我的父王生前曾经说过，如果一句话中有可是，那么可是之前的内容都是毫无意义的。”

冯远说：“是的，先王说的很对。我身为三朝老臣，现在就要批评您一下。”

“您虽然处事能力很强，但是您缺乏智谋，生性莽撞。更重要的是，您缺少心机。您是一个国王，您需要有一点城府，起码不能让其他人猜透您在想什么。”

“幸亏您现在遇到的对手是东方魄和望陆杲，这两人心机深重，但是他们和您是朋友，并没有谋取西云间王国的想法。如果您现在的对手是豹厚，您还能够这样处之泰然吗？”

提起豹厚的名字，西河灼心里一沉。豹厚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他说：“好吧，冯远。从现在开始，你多了一个职务。你现在开始担任我的老师，你要好好地教我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国王。”

冯远说：“我哪里有这个能耐，不过，我会便携史书。我会以豹厚为中心，写一本我们西云间动乱的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