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证实我的这个想法是不是真的有其道理,医学上存在这样的理论,而我就最近发生的事想到了这个理论,但是我绞尽脑汁,都无法把这个理论和最近的事情联系起来。于是在这个困难的关头,我想到了他。我觉得他应该能做出一定的联系,毕竟他看事的角度和我不同,比我要更广阔一些。
说做就做,我拿起我的手机,关掉短信窗口,打开拨号键盘,按下魏书添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打通了,响了很久,并没有人接听,我感到很奇怪。魏书添虽然是个特别的人,但起码很靠谱,在我的意识里,他不应该出现,也不会出现这种联系不上的情况。
当然也可能是我思考的太片面,毕竟我虽然认识他,却并不算特别熟识,我对他所做的判断可能和他本人也有一些误差。
拨出了这一个电话,没有什么成效,但冲淡了许多刚刚的惊诧,让我的情绪得到了充分的稳定,我的大脑也在这一股稳定中,慢慢的恢复了对于身体的控制,双腿也终于不再发抖,我想我是时候离开这件咖啡厅了,我莫名其妙的来这里一趟,不但没有安安心心地喝上一杯咖啡,反而还搞得我自己一阵恐慌,真是得不偿失。
我拖着还略有些发僵的身体离开这里,从门口走出去的时候,我回头望了一下我刚刚坐过的座位,又发生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我桌子上放着一杯满水的水杯,这件事距离我非常非常近,我不可能会记错,我明明已经喝光了杯子里的水。
那个座位旁边没有人,连最近的服务员也在吧台后面,不可能会有人在我起身走到门口这段路里,把我的杯子换掉。我走出来的时间也就十一二秒,是谁在这个空隙做了这样一件事?那个人又为什么这样做呢。
我咽了口口水,没有在顾虑什么,今天发生的怪事有点多,我觉得我应该回去思考一下,为什么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觉得每一件事情的发生都是必要的,而必要的事情里面一定会有线索。
找转身迈了出去,这次我没有再任由自己胡乱溜达,出了门我就打了个车,直接回了家。
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子里面一片漆黑,我打开了灯,家里显得略微有些清冷,这是装修的时候遗留下来的问题,那个时候我总觉得我是应该喜欢冷色调的,觉得冷色调比较酷,那个万恶的装修工人也没有提醒过我冷色调不适合家装。我也没有去查阅一些资料,这可能就是没有经验惹的祸。
想想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收拾屋子了,虽然东西还都原本的放在那里。我感觉上面确实落了一些灰尘,趁着今晚无事,我把我家里的书啊本啊,还有很多东西都收拾了一下。
拖了地板,擦了镜子和开关,把茶几上的摆设,还有酒柜里的酒瓶,都重新擦了一遍,这样一来感觉屋里面干净许多。
这家虽然冷清,却不影响它的舒适。我有在这里我才能感受到一份心安,仿佛那道门外面的一切事都与我无关,那道门外发生了再多的事,我仿佛都能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