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你出去半天了,干嘛去了?”林芳担心的问到。
“没事儿,姐,我去二壮哥那了,路过你家门口,你们爷爷奶奶回来了,非让我进去待会儿。”
林东简单的说了几句,没提那女人,朝东院望了望,隐约听到有人在哭,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种负罪感,不是因为二壮哥闹腾,刘婶儿也不会气死,可二壮哥也是看到自己因为姐的事生气,才去抱打不平,可这一切,也许还是个误会。
“刘婶死的有点冤!”
林东自言自语的一句话,把林芳弄蒙了,她不解的问:“东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有什么冤的,就算是气死的,也是让她不要脸的闺女气死的!”
林东叹了口气,“姐,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刘玉兰也许是冤枉的!”
林芳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林东,心想:“弟弟这是怎么了,刚出去一会儿,说话像变了个人,往日里提起刘玉兰恨得咬牙切齿,现在又提她说话,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姐,我今天遇到一个人!”林东见姐姐疑惑不解,便一五一十的说了今天的所见所闻。
“啊?这么说她把房子租出去了?不行,我回去,找我们爷爷奶奶评评理,我跟他也过了十多年,他说离就离,这家产得有我的份!”
林芳说着,气呼呼就往外走,林东赶紧一把扎住她的胳膊,“姐,你先别去,两位老人也是恨钱贵不争气,他们也没办法,现在那个女的说钱贵把房租给她了,也看不见钱贵人影儿,你先别冲动,咱们得想个办法才是!”
林芳气得心里直扑腾,凭着直觉,她知道,钱贵绝不是简单的把房租给那个女人,那女的肯定跟钱贵有一腿,插圈弄套,就是把我撵走,这婚不离也得离,那刘玉兰呢?难道不是跟刘玉兰……?
林芳好像明白了林东说的话,可她不明白,刘玉兰在这里充当了什么角色,二壮不可能无缘无故找她家骂她吧!
“姐,你先冷静冷静,反正你不吐口,这婚暂时也离不了,等刘婶出完殡,消停了,咱们跟刘玉兰好好谈谈,了解了解情况,再决定怎么对付钱贵跟那个女的!”
林芳觉得弟弟说的有道理,自己恨自己,这事儿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悔不该让钱贵去保险公司上班,不然,他怎么会认识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可话又说回来,钱贵一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又哪里管得了他,活的真窝囊呀!想着想着,又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姐,你别着急,钱贵应该远不了,今天早上,今天上午,还去那院吊唁,让我打了一嘴巴子,跑了,容我想想,咱们既要有理,还要有利,如果事情做实了,让他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