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佳大着舌头吐槽:“哎呦你们是不知道,我现在看见荣琛就感觉自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心里不舒服。”
楚棉也叹了口气,重重的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跟你同感。”
汤浅烟端着酒杯浅喝了一口,辛辣的刺激感顺着食道滑进胃里,她眯了眯眼睛:“你又怎么了?”
楚棉摆了摆手,脸上飘着两坨红晕,“那个......那个江寻澈啊,你们是不知道他有多难缠,每天在我家门口蹲我,看见我还总是一副见了负心汉的可怜人一样。”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要不然咱们姐几个改天去庙里拜拜,好去去晦气。”
汤浅烟虽然以前很能喝,但是她好久没有碰过了,于是她脸上也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好委屈。”
两个意识尚存的女人同时转过头来看她:“你怎么了?”
汤浅烟又猛灌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语出惊人道:“他不让我碰......”
温佳和楚棉同时瞪大眼睛,两人相视一样猥琐的眯起眼靠近她,小声道:“不是吧,我们俩遇见的都是老男人,怎么你们家白白那么年轻,就不行了?”
汤浅烟脑子里忽然闪过以前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老神在在的叹了口气:“他也不是不行吧,就是最近感觉他早出晚归的。”
楚棉一脸猥琐的杵了杵她的肩膀,嘴里说着不着调的话:“你寂寞了?弟弟每天忙工作,无暇顾及你的需求,所以你怨气十足啦?”
一边问还一边“啧啧啧”了几声,“喂,看你们家白白身高体壮的,你俩生活是不是特和谐?”
汤浅烟老脸一红,放下杯子害羞的捂住脸摇了摇头,“楚棉!少说这种浑话!”
温佳也被他俩说的感觉身子发热,但又按耐不住八卦的心,于是酒吧里别人要么举杯畅饮,要么舞动身体放纵情绪,只有这边的三个女人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戚非白下班回家的时候,见屋子里一片漆黑,按了按眉心走进去。
厨房里冷锅冷灶的,显然她出去玩了,也不知道她吃没吃饭,他面色不好的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
七八个电话打了过去也没人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戚非白伸手拽了拽领带,烦躁的拿起钥匙出门。
汤浅烟放在包里的手机一直嗡嗡的响,但是酒吧环境嘈杂她也没听见,倒是楚棉总是时不时的感觉自己屁股底下有震动感。
戚非白去外面找了一圈,没找到人,于是又回了锦明苑。
时针指向十点的时候,门口发出点动静,汤浅烟打开门摇摇晃晃的走进来,客厅的主灯没开,只有沙发边亮着一盏落地灯。
戚非白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一只玻璃杯,里面盛着猩红的液体,淡漠清冷的目光落在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侧脸精致,像是疏离不可侵犯的雕像。
金边的眼镜透出一股禁欲的味道,汤浅烟醉眼迷离,脸蛋绯红,现在此刻模糊朦胧的看见戚非白这个样子,脑子里却浮上了他被欲望操控时候的样子。
她甩掉高跟鞋,扶着玄关柜子打了个酒嗝,随意的将包包丢在地上,伸手抓了抓蓬松的头发,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脱掉身上紧身的黑色短袖。
戚非白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像是妖精一样,每个动作都在散发的着欲望的味道。
身体的曲线和弧度随着她的步伐不停的改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人,在她没注意的时候,眼神暗了下去,随后又变得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