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您看,他们退走了!”
一旁的寇头男高兴地大声说道。
“嗯!”
刘宁点了点头,遂大声说道:
“将士们,敌军已经退走,但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发起进攻。
乘此战斗间隙,我们万万不能懈怠,而是要更加积极的准备好防御工作。
下来之后,大家迅速修补城墙,保养武器,做好明天战斗的准备。”
众将士们听罢,一个个心中并无抱怨,而是迅速搬来石块,开始修补城墙。
因为大家都心中明白,战斗只是一时的,姚益生大军还会再次进攻的。
如今加紧时间修补城墙,明日便会少牺牲一部分将士的性命,或者是自己的性命。
不过,令刘宁感到奇怪的是,在接下来的两天,姚益生竟然没有发起连续进攻,而是选择了休息。
“他们这定然是在等秦军的到来!”
刘宁转过身来,再次大喊道:
“将士们,抓紧时间修补城墙,秦军很快就要到来了。到了那时,真正的战斗才会来到!”
一部分将士从山中挖来泥土,而后和成稀泥,填补在城墙的缺口之上。
另一部分将士则从井中打来井水,而后浇灌于城墙之上。
等到次日天明时分,经过一夜的冷冻,城墙上的泥土已经坚硬如铁,光滑似镜。
另有一部分将士拿来铁钎、铁锤,从太行山中撬来巨石,放置于城墙之上。
还有一部分将士拿来长斧短锯,从太行山中砍来树木,同样摆放于城墙之上。
一样样的防御装备不断地搬上城墙,看着大家热火朝天,齐心协力的样子,刘宁不禁感到一阵阵的踏实。
“有这团结必死之将士,何愁轵关不守?”
张蚝带领野王十八骑和100名陷阵营的将士骑着战马,马不停蹄,昼夜兼程,于第二日黄昏时分终于来到了轵关城外。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他们的正前方,早已有3000名骑兵列阵完毕,好像已经等待自己许久时间了。
“哈哈哈哈……”
姚益生身骑一匹高头大马,手持马鞭,一阵仰天大笑。
“我以为冉闵会派出多少将士前来营救轵关,却想不到来了区区百人,真是笑死人了!
哈哈哈哈……”
姚益生又是一阵仰天大笑,语气之中充满了轻蔑之情,根本没有将张蚝等人放在眼中。
“哼!今日我便带领百名将士,将你们彻底击败,斩下你的狗头!”
张蚝愤愤地说道。
“哈哈哈哈,口气倒是不小,你就是传说中的面具张了?”
“哼!”
张蚝冷哼一声,大声地说道:“姚益生,你记住了,杀你之人便是爷爷面具张!”
“杀啊——”
张蚝二话不说,缰绳一抖,双腿夹马,手持长矛,便向前杀去。
“杀啊——”
野王十八骑挥动双刀,紧随张蚝杀去。
“杀啊——”
身后的100名玄甲将士紧随野王十八骑杀去。
“哼——”
姚益生冷哼一声,手持马鞭向前,大声地喊道:“杀啊——”
3000名骑兵得令,分作数队,催动战马,手持长矛,向前杀来。
两军几乎同时前冲,数千名骑兵策马奔驰,雪地之上一时马蹄践踏,雪花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