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的时候特意厚着脸皮问了收银员,那人信誓旦旦地给她推荐的这个码,还说正常人都是这个尺寸。
这还觉得小,不要她活了?
禾礼迅速拢起衣服,从床上爬起来,下一刻,白皙的脚腕被一只手箍住,轻轻一拽,她跌回被子上。
苏潮拿开枕头,身体压过来,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与压迫感让禾礼顿时警铃大作。
“要不改天吧哥,”怕他不情愿,禾礼装出遗憾的神色道:“哎呀真是不巧,怎么就没工具呢?”
“有。”苏潮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长臂一伸,拉开床头柜拿了盒东西过来。
“你在家里备这个干嘛?”禾礼大惊。
苏潮不紧不慢地拆着包装,回答和她一模一样:“干。”
禾礼:?
她一闭眼,表情像要英勇赴死:“把灯关了。”
黑暗的环境中其他的感官变得更为敏锐,滞涩感传来的瞬间,苏潮飞快地吻住了她的唇。
刚要喊出口的脏话被堵了回去,禾礼小腿肚颤抖,手按着他肩膀,指甲在他背上扣字。
一笔一画。
骂得很脏。
她很坚强,嘴里骂不出来的,写都要写给他知道。
苏潮精力旺盛,学习能力也更强,没过多久,滞涩的感觉消散,只剩下原始的快乐。
禾礼扣字骂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
苏潮松开她的唇,贴着她耳侧,潮热的喘.息中,他的嗓音喑哑旖旎,低低喊她:“宝宝。”
禾礼一路麻到尾椎骨,硬气地骂了一句:“草你大爷。”
苏潮没说话,用行动回应。
禾礼跟他杠上了:“草你大——”
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就被破碎,她把快溢出唇边的声音憋回去,咬牙道:“草你——”
苏潮低低笑起来。
眸光极尽温柔的落在禾礼脸上。
明明嘴上说着不饶人的狠话,但白嫩的脸颊和耳根都泛上飞霞般的红,让他神魂颠倒——
少女的脸红胜过世间所有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