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顽疾化无,百病不侵。
……
可就是没有风!
无风,青丝怎么会有飘荡?
非太斗不解地问:
“太公,沙屿之中,有日月之出,有四时之变,有二十四节气轮转,桑林如此无量之茂盛,空间内怎么可能没有风?”
修者都知道,在木生火过程中,要经过木动生风,风爆才能生火,火法术从本质上来说,是风爆引起的现象。
姜尚指了指水落的天壁,非太斗顺着望去,那是一圈类似太阳星系的天壁,壁上的风极其暴烈,风大得都化为青色。
清者上扬于天,成清风。
浊者下坠于地,化邪风。
圣屿地上无邪风生起,那就是浊者直接融入黑土地中,难怪农渔生长速度,可以增幅一亿倍!
而生活在圣屿中的人,由于不受八面邪风入侵,自然就百病全无。
非太斗明白了,姜尚这才说:
“那位备选太斗的确完美,连四祖九虎都被折服,可他的本心恶念太多!”
“在进入水落殿时,他无法自制,灵根中散发出一丝浊气,头上的一根发丝,也就无风自飘摇。”
非太斗不置可否地点头,反问:
“太公,那为啥就你能看出?”
跟看白痴一样地看了下非太斗,姜尚自信从容地说:
“我是太斗十虎之谋虎!”
笑了,
他吖的,
脸皮真厚!
这种奇葩的事情,
居然能用名号解释,
姜尚还真是奇葩中的奇葩!
似乎知道非太斗不相信,姜尚也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往前闪。
无风不能飞,只能凭借修者灵体的血脉神通术,神行术,闪挪腾移。
他们很快就来到水落沙丘,来到一座古拙的四合院,院名“四大国手”。
非太斗一看这个院名,就知道里面住着的人有点吊爆天,有点鸟炸地。
果然刚进院,非太斗就听到了,一片兵荒马乱声:
“吃!”
“将!”
“不许悔棋!”
“荆轲,你敢再悔棋,我打死你!”
“专诸,你吊什么!老子不玩了,来打架啊!”
……
“我将!”
“再将!”
“啪!”
“豫让,你吖的敢掀棋盘!”
“聂政,你鸟啥!敢跟我打吗!随便让你一只脚!”
……
“咳!咳!咳!”
姜尚尴尬地连续清咳,心里却有万匹草泥马在飞奔。
四大老祖会鸟他吗?
显然不会,
要不姜尚,就是水落太斗!
非太斗却双臂抱胸,笑眯眯地看着院子里的场景,一片鸡飞狗跳。
四位老祖正乱战成一团,
是各自为战,也是无差别攻击,
他们施展出的全是,道武!
下手狠辣,没有任何留手。
一直打到午后,众人肚子饿了,他们才相继停手。
姜尚得意地说:
“斗儿,四大老祖很讲武德吧,你看他们停手后,都没有出手偷袭对方。”
非太斗看着躺成一地的四老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们有偷袭的理由,不过他有撑扶老祖的份内。
“太公,帮我指下,哪位是我老祖。”
“哝,叫得最惨的那位就是。”
非太斗囧了!
他吖的,
真是丢不起这个脸啊,
满院子里,
叫得最狂的人,是他!
被群殴得最狠的人,还是他!
他就是非太斗的老祖非荆轲!
非太斗连忙走过去,一把恭恭敬敬地扶起非荆轲,低声地说:
“荆祖,我叫非太斗,是您在混沌圣域中的后嗣。”
有点重伤不治的非荆轲一听这话,立即生龙活虎地大吼:
“好!太好了!来得太及时了!”
“快去给我去揍他们吖的!”
非太斗一听就傻站当场,非荆轲以为他害怕了,就继续怂恿:
“别怕!他们都无力还手了!趁敌病要其命!”
非太斗这才反应过来,在其他三位老祖紧张的神情中,怂里怂气地说:
“荆祖,我不敢。”
非荆轲以为他惧怕三位老祖,就很仗义地说:
“斗儿,你怕啥,有老祖我罩着,你尽管出手揍他们就是!”
“别看他们好像很牛逼,那是他们三打一,要是一对一,我分分钟拿捏他们!”
非太斗连忙解释:
“我不是怕他们,是怕被娘骂,怕被老婆揍。”
这话回得有点莫名其妙,在场的四祖一虎都听懵了,姜尚不解地问:
“斗儿,你打他们,跟你娘与你老婆有啥关系?”
非太斗搓搓手,尬笑着地:
“专祖是我娘常维的老祖。”
“聂祖是我老婆幸夭月的老祖。”
“豫祖是我老婆母亲云旃的老祖。”
“太公,换了是你,敢揍他们吗?”
语音一落,众人沉默。
这吖的,
居然与四大国手都是亲人。
姜尚突然问:
“斗儿,我听姜育说,你有三十六个女儿都嫁给他?”
非太斗疑惑地点了点头,在场的四祖一虎都笑起来了。
幸聂政随即吼叫:
“斗儿,还不快过来扶我们!”
常专诸与云豫让立即附和:
“对啊,小心被你娘骂!”
“可不,小心挨老婆揍!”
非太斗哪里敢放半句话,连忙过去一一扶他们起身落座。
非荆轲心里那个得意啊,
自己不用吼,也不用叫,自家孙儿就知道来扶。
哪像那三个老痞子,怕斗儿突然改变主意,就纷纷故意显摆身份。
得意劲过了,非荆轲心头一沉,这个后嗣名非太斗,是谋虎姜尚引来,显然是他选出的备选太斗。
云天帮主姜育是姜尚后嗣,这个备选太斗的人和很少见,不知道他的天赋与地势如何?
天赋
是指修者的天生底蕴与战力。
地势
是指修者的后天势力与能力。
想到这里,非荆轲就露出非家传统的神情,笑眯眯地问:
“斗儿,会做菜不?”
非太斗点了点头,谦逊地说:
“会做,家里的一日三餐,一直以来都是我做的。”
不等非荆轲继续说,幸聂政就鄙夷地看了一眼常专诸,有点说教地训示:
“斗儿,你怎么能做饭!男儿当志在四方,干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事。”
常专诸一听就来气了,立即怒怼:
“造孽,以后别想吃我做的饭!”
幸聂政很傲然地说:
“板砖,就你那三下子的厨艺,在我面前得瑟个啥!”
“莲鲤楼主厨,今日请我去试菜,我都没给他面子。”
常专诸哂笑了一下,讥讽到:
“不是我说你,就你那相好的厨艺,让你去试毒差不多!”
“莲鲤楼,如果不是有朝朝堂在,估计早就关门了,显摆个毛线!”
幸聂政立即怒喝:
“我家鲤儿,岂是你能编排的,立即跟我去道歉。”
常专诸鸟都不鸟他,回怼:
“你家鲤儿,关我鸟事!”
“道歉?我道个毛线!”
“说都不能说?她算老几!”
“我告诉你,你再不离开她,早晚会死在她手里!”
非太斗知道这里面有故事,与姜尚对视了一眼,姜尚若有所思的摇头,云豫让却连忙扯开话题:
“你们别吵了,听听杠精要放啥。”
很不满意怒瞪云豫让一眼,非荆轲还是对非太斗说:
“那今天中午这顿饭,你来做,菜不要太多,够吃就好,愚公就是个饭桶!”
“杠精,你说谁愚了?我会移山,那是为了教后嗣,以搬山术练气力,你懂不懂教导后嗣啊!”
又是一段故事,非太斗懒得理这些老祖的过往云烟,就与姜尚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