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不赶晚,搭个顺风车,大王,不会介意吧!”云歌走进车辇。
“一去几载,书信更是少之又少,小没良心。”嬴政抓住云歌的手腕一把拥入怀中,“瘦了。”
“行军打仗,可不是去享福。”
“在此地是不是等很久了?”嬴政询问着发妻,怎么会凑巧相遇,分明是反方向,唯有发妻是在此地等候已久。
“这不是顺路,听说太后病了。”云歌摸了摸鼻翼,掩饰自己被拆穿。
“是吗?”嬴政可是一脸不信,“此次西巡实为暗访新启的大堤。亦不会路过雍城,云儿。”
“多少年了?怎么还不松口,嘴硬至极。”云歌没好气,“欢欢去雍城陪太后,不是阿政默许的。反正,西巡已结束,晚些回咸阳也无事,不如去看看。”
“欢欢已在行宫多日,也该回咸阳了。”
云歌看着死鸭子嘴硬的倔强之人,勾唇一笑,名义接女儿,亏得他想得出来。
雍城行宫
“祖母,欢欢赢了您说话算话把药喝了。”长欢将熬好的药汤端给赵太后。
“好,好,愿赌服输。”赵太后将药汤喝掉。
“蜜饯。”待到赵太后将药汤喝下,长欢不知从何处拿出了蜜饯,喂给了赵太后,“这下就不苦了。祖母,要按时喝药身体才能好得快,可不能再偷偷将汤药倒掉。”
赵太后眼神躲闪,这是被抓包了,“我没有。”
“没有吗?这花怎么蔫坏没有了生气。”长欢招手让人把花儿抬上来。“祖母,以后不能如此了,虽然苦,但良药苦口利于病。”
“嗯嗯,不会了,不会了。”
“启禀太后。大王来了。”
“祖母,快,床榻上躺着。”长欢也知道阿父与祖母关系,阿父也是嘴硬心软,一听说祖母重病,让自己来陪伴左右。可不能让阿父知道祖母一点儿也不严重,扶起赵太后往床榻走。
谁知晚了一步,被人抓包了。
“咳。”一手遮天的秦王怎会不知赵太后是病差不多痊愈,看来还是自己走得快了。
殿中被抓包的祖孙两人,面面相觑,殿中气氛尴尬。
“怎么回事?怎么都站着?”云歌晚来了一步,便看到这副场景。
长欢望着晚进来的阿母,拼命使眼色,云歌看着女儿的眼神,接收信息成功,快步走过去扶住赵太后,“母后,怎么下床了。也是,卧床时间长了也不好,是该下床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