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按例,萧念和宴景州一早就要进皇宫给帝后磕头谢恩的,但皇后已经被秘密赐死,萧念又从不跪皇帝,因此,他和宴景州的谢恩,就变成了两人跑去宫里,和郁钧一起用早膳。
“来,阿念你多吃些,这些都是你爱吃的。”郁钧看着萎靡不振的萧念,心疼坏了。
他一边不停给萧念夹菜,一边暗里狠狠瞪宴景州。
这家伙怎么这么没个轻重把门的?
都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己媳妇的?
洞房夜也不能这么使劲儿“糟踏”啊!
宴景州摸摸鼻子,没敢吱声。
昨晚是他人生三大喜之一的洞房花烛夜,媳妇第二日一早还能活蹦乱跳出新房,都算他这个当夫君的无能。
郁钧怨念的眼神,萧念也瞅见了,但他半点没打算为宴景州说好话的意思,他的屁谷到现在还是酸胀的,要不是他身体比一般人强韧,今早怕是真爬不起床。
到时候,他这个三皇子的脸,往哪里搁?
用过早膳,三人来到御书房,摄政王已经等着了。
相互见礼后,各自坐下,萧念开门见山,“父皇,这婚也成了,礼也行了,口也改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该办了?”
闻言,郁钧笑呵呵的脸立刻敛了笑,“阿念,今儿才是你们新婚的第一日,见血也不吉利吧?”
郁宴端着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