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
耶律连啸还没被人这么威胁过,但事关性命,他也是敢怒不敢言——怕红景不给他解药,就这么吊着他。
红景直接讥讽一笑:“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算我活不了,拉你垫背,我一点儿都不亏,你别激我,我可是连耶律泰都敢弄的。”
原本他们就这么猜测的,现在听到红景如此是,只当她是承认了,顿时心态各有不同。
红景只当不知,撑着伞站在门口等着。
“屋里打伞,无法无天。”老六忽然说话:“你打伞就是这个意思吧?彰显你的狂妄无知,是当我家殿下不能一争吗?”
“老六!”
耶律连啸急忙喝止。
这话怎么能宣之于口呢?就算他真有这个心,这种话也是别人说不能他的人说。
红景撑高了伞,回头看他:“你误会了,不过你这话说的太好,我记下了。”
不就是争储吗?谁还不是呢?
但老六和太子有仇,刚才还看她顺眼的,此时是完全势不两立:“你什么意思?你还想告状?我告诉你,你出不了这个门!”
“我若出了这个门,你叫我姑奶奶好不好?”红景忽然想逗他:“你现在最好别说话,省的一会儿收不回来,我说了这是个误会。”
“什么误会……”
他说着话就要过来,红景伞一伸,伞的边沿直接横了过来,正抵在他额上。
他额上一凉,随即就是火辣辣的疼,竟是被割伤了!
“你……”
老六抹了一下额头,一手的鲜血,本来不大的伤口,被他这么一抿开,血呼啦的一片,他自己看不见,只感觉到疼,继而对红景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