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急败坏的维维提亚，斯卡尔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自从几年前回来，黑心玩意儿就更像一个“人”了。

是受什么影响？会是另一个“她”吗？

笑过之后，斯卡尔起了好奇心：“维维提亚，那人真的死了吗？”

虚灵挑了挑眉：“谁？谁死了？”

斯卡尔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尘土：“就是另一个‘你’啊。”

“另一个我？”虚灵疑惑的指了指自己，随即便反应过来：“哦，你是说吕君兰对吧。”

维维提亚仔细思考一番：“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斯卡尔有些怀疑的看着她：“你真不知道？你们之间总该有点感应吧？”

维维提亚摇头。

她不是吕君兰，同样的吕君兰也不是她。

维维提亚充其量只是吕君兰灵魂的部分。

至于另一部分，虚灵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反正没在这个时空。

维维提亚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就是我，我是维维提亚，至于剩下的……我哪知道她又是谁？”

或许另部分灵魂也会拥有智慧？也会像她一样成为某个种族的领头人？

维维提亚不知道，她也懒的想。

毕竟，只有当她与吕君兰灵魂的另一半合二为一时，真正的吕君兰才算彻底苏醒。

相对的，也只有她与另一半灵魂彻底消散时，真正的吕君兰便算作死亡。，

虚灵打了个哈欠：“想那么多干嘛，她要是活着，说不定哪天就来找我‘合二为一’了呢。”

“那你会答应吗？维维提亚？”

维维提亚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随即斩钉截铁的回答：“不会。”

银色眼眸闪烁着火光：“没人能杀死维维提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