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吗?只要有了它,你就不用怕了。”
“它?道爷,你是说拿这个袋子把我套起来?”
“把你装里也不是不行,但就目前来看,还做不到。再说了,我说的那个它可指的不是这个袋子。”
“那您说的是嘛?难道是大冤种?”
“对喽!就是大冤种。只要有了它,一般的降术师对你都是无可奈何,只能干瞪眼了。”
“怪不得今天中午您一直说这大冤种是个好东西呢,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您快跟我说说,这玩意儿怎么吃,诶不对,是怎么用?”
“就尼玛知道吃。其实这大冤种是你从那两件法器里面炼化出来的,所以天生就听命于你,因此你让它干嘛它就干嘛。而且你只要把它带在身上,它就会护你周全。”
“哦——我明白了。道爷,我是不是又歪打正着了啊?换句话说,我真是造化不浅啊!”
“嘿!你总算聪明了一回。就是因为你把代表奎木狼的扫帚躺着放了,才给了被炼化出来的邪气一个躲藏之地,最后汇聚成了大冤种。”
“那这大冤种能护我周全又是怎么回事啊?”
“要回答这个问题,那就得从降术的起源说起。说白了吧,降术的术法,就跟咱们华夏的扎小人一样,是个简化版的钉头七箭书。”
“什么?简化版的钉头七箭书!”
“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行吗?听我把话说完。”
“行,我不一惊一乍的了,您接着说。”
“这降术虽然厉害,但它有个必要的先决条件,那就是必须得拿到受术者的毛发血液等人体组织。而上次那个降术师仗着法器厉害,仅凭郝小三儿用过的杯子就能施术。”
“道爷,这有点儿让人防不胜防啊!”
“这就怕啦?要是高手中的高手,更是只要知道受术者的生辰八字就能施法。”
“额滴个绳啊!这玩意儿简直太邪门儿了。”
“就是因为太邪门儿,所以咱们道家才有了替身术啊!”
“那这跟大冤种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大冤种呢,是那两件法器中的邪气凝结而成的,所以它要存活下去就必须得继续吸收邪气。而降术的术法攻击其本质就是邪气的侵袭,所以你只要把它当作替身,或者把它养得足够强大就行了。”
“也就是说降术的术法攻击正好给大冤种送了盒儿饭,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儿,正是如此。”
“好嘞!道爷,您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根了。”
“先别高兴得太早,如果遇到高手中的高手,危险还是存在的。”
“高手中的高手?哪那么寸就让我遇上了!”
“你还真别不当回事。就那两件法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炼出来的。”
“要照您这么说,我是不是惹上大麻烦了?”
“麻烦倒是有点儿麻烦,不过也没必要太过担心。上次那个降术师不就被你给反噬了嘛。”
“反噬是反噬了,可我直到现在也没闹明白,到底是怎么反噬的。这要是真碰上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啊!”
“那你还记得上次柳小三儿说的话吗?”
“她说得话多了,您指的是哪句?”
“我说你可真是色迷了心窍了!合着柳小三儿说的那么重要的事情,你是一点都没往心里去是吗?”
“道爷,我那天光听您跟她在那儿酸文假醋了,还真没太注意。什么重要事情,您快跟我说说!”
“亏得我还一个劲儿的给你托付。那天她不是说给你大椎穴上扎针的时候,把手指给扎破了,流了一滴血吗?”
“对,是有这么个茬口儿。”
“可她又说没在你身上跟她手上发现血迹。”
“一滴血而已,也许不知蹭哪了。”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也许就不会有小星星了。”
“您是说小星星就是那滴血?这怎么可能!”
“那天我给柳小三儿号脉,就知道她血脉不凡。虽然还看不透到底是什么血脉,但五行属火肯定是没跑儿了。”
“就那么一滴血,就……就变成了小星星?!而且还把那个降术师给反噬了!”
“那你还记得你炼药的时候她心脏难受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当时还吓了我一跳呢。”
“所以我推断,那滴血就是她的心头血。”
“心头血!这怎么可能?”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这只能说明,她给你扎那一针的时候,全部心思全都集中到了你身上,所以她的心头血就顺着经脉到了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