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相距江州千里之外的岭南,也就是黄飞鸿故居这边,阳光猛烈,洒落下来的太阳,晒在人身上,给人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夸张到穿着短袖短裤人字拖,在路上走个一两分钟,都能够汗流浃背。
一个名为百草园的地方,种植了很多各种品种的花花草草,真是名副其实的百草园。
百草园当中,一处瓦片房屋里面,一头白色头发,脸色红润精神抖擞,看上去完全不像七十来岁的老者,身穿一件白色工字背,一条短裤,脚下夹着一双一字拖。
只见他笑呵呵放下手机,便拿起桌上的草帽,走出了屋外面,提起那仍然有水的花洒,给门口附近亲自种下的两片菜地浇水。
至于周围其他花草,则是有专门的洒水装置浇灌,这两片菜地,则由老者亲力亲为。
“唉,这太阳真是猛烈啊。”老者一边浇水,一边无奈叹息。太阳太过猛烈,搞得他的菜地,从以前的一早一晚浇水,变成了现在的早午晚浇水,真是烦人。
老者话音落下,一位身穿一件不同颜色的间条短袖,搭配一条米黄色休闲西裤,与一双鳄鱼牌黑色皮鞋的中年男人,在司机跟随下,来到老者身后,听到老者吐槽。
“不光太阳猛烈,岭南这边的天气还热得要命,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习惯不了。”
前来的中年男人,听到老者叹息的这,忍不住地说出感慨,他在这边住了很多年,终究是适应不了这里的天气。
夏天热得要命,冬天不像北方那边,风如刀割,这冬天好像有魔法攻击一般,从体内寒冷出来,穿多少衣服都没用,简直要命。
放下浇水壶,被称为老师的老者,扭头看向身边蹲下脱鞋挽起裤脚的中年男人,“世斌,你怎么有空过来?”
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金字塔顶那一位,范世斌。
另外被他称为老师的老者,是曾经坐过那位置退下来的前几任。
“顺路过来看看老师您。”范世斌很自动自觉的接过老者手中的洒水壶,挽起裤脚光着脚丫,走在两片菜地中间,为菜地浇水。
再一次为菜地浇水,他想起了以前担着两个洒水桶,一边走,一边为两边菜地浇水的回忆,只是一晃过去,已经快三十年了。
跟随范世斌而来的司机兼保镖,第一次见范先生这么接地气的样子,不由有些难以置信。
他如果不知道范先生身份,只怕会被这熟练的下田浇水误导,以为范先生是种田的老手。
也许,这时候展现的才是真正的范先生吧?司机这么想着。
老者住处门前这棵龙眼树,树荫底下,摆放着一张折叠的四方桌,与四张正方红胶椅,桌上有图案的茶水盘,摆放着茶壶与几个杯子。
老者从屋里面拿出来一台落地扇,摆在门口打开,往桌子这边吹。
过来坐下,倒上三杯茶,将两杯分别放在对面桌子,老者让司机过来喝茶。
司机客气婉拒,老者便微微仰头喝上一口,等范世斌浇完水过来喝茶。
老者觉得光喝茶不得劲,又进屋拿出来一盆煮熟的花生,放桌上,一边吃,一边喝茶,再加上身后有风扇吹着,也算是比较凉快。
“老师,浇好了。要不是太久没干,生疏了这么多,至少可以提前五分钟做好。”
来回浇了两次水,彻底把两块地的菜浇好,范世斌过来坐下,自嘲的摇了摇头,,承认自己下地这一方面,真不如年轻那时候。
“虽然生疏,可比那些有了钱,背祖忘宗,忘记祖宗也是泥腿子出身,反过来瞧不起泥腿子的玩意好多了。”老者安慰了范世斌这学生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