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镜暝只睡了一个时辰,就起了床,容光焕发的就去书房开始处理事务。
由于他昨日成婚之时,他父王便将位置传给了他,因而他现在是新的妖王。刚上位,有很多事务要交接,所以他便早早的来了书房,一直到正午时分才回了寝宫,看看司柠现在如何。
“阿柠,怎么还在睡?”
“我起不来。”她的声音似乎有点嘶哑,还带着一丢丢的怨气。
祁镜暝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司柠话中的意思,然后不禁笑了一下。
这一笑可把司柠惹怒了,她用上现在唯一还能好好动的手,拿起祁镜暝的枕头向他丢去。
她抬手之际,露出的手臂上有好几处咬痕,特别是祁镜暝目光停留的锁骨之处,更是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你还笑,都是你害得,回回都说最后一次来骗我。”
祁镜暝接住枕头,他的笑容收敛不了一点,只要一回想昨日的情景,他的嘴角就不自觉的上扬。
“我寻思着你好歹已是仙籍,体能方面,就没能顾虑到那么多。我的错,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下回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回?带着你的枕头走人,今日不许与我睡。”
“别这样,哪有新婚第二日就要赶夫君走的道理。”
祁镜暝悄咪咪的把枕头放了回去,却很快又被司柠丢开了。
“反正你如今当了妖王,事务繁忙。正好今日睡在书房,也方便了你整理东西。”
“你当真如此无情?”
“我是为了自己可以睡个好觉。”司柠恶狠狠的瞪着他。
祁镜暝见此,只好抱着枕头灰溜溜的走了。
“走就走。”
夜深了,司柠瞅了眼门外,没想到祁镜暝还真那么听话没有过来。
她突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凶了些,刚有点自责的关上房门,就看见一个叼着枕头的九尾白狐从窗户跳了下来,然后一溜烟的爬上了床,躲在被子里。
“我都瞧见你了,别躲了。”
司柠坐在床边,掀开被子。那只雪白的九尾白狐突然幻化成人形,欺身压上司柠,然后恶作剧般的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别赶我走,我好歹已经是妖王了。你这样赶我,我底下那群妖怪会笑我的。”
“我若不赶你,那你能做到与我盖着被子纯聊天吗?”
“我做不到。你这般抗拒,可是我昨夜弄伤了你?”
“那倒没有。”
“既然没有,便不要拒绝我。”
“嗯,我又觉得好像是有点伤着了。”
“我不信,要亲眼看看才行。”
几番拉扯之下,司柠的衣服已被祁镜暝卸下。情到深处,他将她翻转过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背上使她感到一阵酥麻。
“祁镜暝,我要休了你!”
这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你刚刚说什么?”祁镜暝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插入她紧抓着床单的五指,腰紧接着猛的发力,“休了我?是我听错了吧,嗯?”
她惊呼一声,然后迅速捂住嘴巴,却引起了祁镜暝的玩心。
“不要捂着嘴,你喊出来,我才知道你累。你累了,我们今日就早些休息。”
“不要,我一定要休了你。”
司柠这时偏偏脾气上了头,非要和他犟。
“娘子惯会说笑,看来我们阿柠今晚也不想睡觉了。”
最后又是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