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姑娘担心,我自有办法脱身。”
张之政见色起意,今晚必定来入洞房,这更好办。
月殊先在屋子里点了特制的迷香,那香味道极淡,寻常人压根无法留意到味道。
大概两盏茶的功夫,就能把人悄无声息放倒。
她又在被子里放好枕头,伪装出有人卧睡的假象。
最后放下重重床帘,自己就躲在床帘后边。
他刚躲好,门外传来整齐的问好声。
伺候的婆子在门口处告状。
不识抬举、要死要活,给脸色、摔东西……婆子数了一堆。
张之政不耐烦地挥手让人下去。
门推开的那一瞬,月殊下意识屏住呼吸。
张之政进门一眼看到满地狼藉,他皱眉,不悦地扫视房间。
他喝了不少酒,脚步并不稳,行走时磕磕碰碰,闹出不少声响。
“小美人,你可知道这一摔,浪费了本官多少银子?”
“这么多银子,想必你也赔不起。”
“本官向来大度,只要你以身相许,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声音越来越近,一个黑影停在床外边。
一只手抓住床帘的边,但他没有立即拉开。
不知为何,他突然放开床帘走到博古架前。
张之政没有说话,月殊只听到开罐子的声音。
美人近在眼前,他却半道去忙其他的?
月殊满腹狐疑。
她不能拉开帘子去看,等得有些焦急。
若他再不过来,只能主动出击。
不能杀他,得留活口。
也不能弄出声音,免得引来护卫。
跟老赖头学会的点穴手法还不熟练……
真是越想越焦心,月殊咬咬牙,准备去掀床帘的时候,床帘被张之政一把掀开了。
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月殊迅速出手死死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