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关于那个男人的东西,她弃之敝履,已无利用价值就丢掉,满心厌恶。
她的心这才能好过了些,走出房间,下楼,如今的她根本不怕冷谦寒这个男人。
“清浅,你醒啦!”
冷谦寒见到清浅从楼上下来就开心,太过于开心,没注意到她的眼睛被泪水模糊过。
他刚好从厨房出来,端着鸡汤,冒出热气和香气。
这个男人两边脸红肿得厉害,还要围兜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做饭,可怜又可笑。
但他愿意乐意,这是他对清浅的爱,每一餐都想亲自为她做。
他把鸡汤放到餐桌上,温情满满地向她招手:“来,你一定饿了,先喝碗鸡汤。”
说着,给她拉出椅子,再给她盛鸡汤,摆好筷子勺子,动作一气呵成,满满对她的爱。
沐清浅没有回应,也目无表情,冷冷淡淡地走过去,坐下在他为她准备的椅子。
冷谦寒心喜,又忙着给她递勺子,沐清浅接过,喝他煲的鸡汤,饿了。
“小心烫,我把其他菜端出来,已经做好的了。”
说完,他又积极忙活去了,端了一盘又一盘菜,两个人吃好几个菜,色香味俱全。
菜上齐,也盛好了饭,他才坐下来与她一起用餐,非常满意自己的表现。
沐清浅不说一句话,低头安静吃饭,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冷谦寒却乐滋滋的,吃着吃着不知是不是吃饱了,停下碗筷,“清浅,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他说得认真,沐清浅不搭理他,专心吃饭。
但她不回应,冷谦寒就可怜巴巴地盯着她,没经过她同意,他就不敢说。
沐清浅觉得被他盯着膈应,不文雅地丢出一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冷谦寒得了允许,立马说:“八年前的事我很抱歉,那时我因为心理和身体疾病的原因没有相信你。
我已经知道了,你当然不是自己想要那样的,你是被人下了药,而且你还是清白的,那个男人只是跟你在床上,没有实际对你做什么。”
前面声音细小,后面就激动起来,声音明显变大,眼里含情脉脉。
把真相告诉清浅,清浅应该会有些高兴吧,因为实际没有被玷污。
他期待着她的高兴,只听见饭碗“噔”一声,砸到了白静的饭桌桌面,声音十分刺耳。
定眼一看,清浅的脸色发生了变化,不是怒,而是讽刺、阴沉。
他说这种话想要讨她欢心,实则是恶心了她。
她问他一句:“当时我是清白的,你又怎么知道我现在是清白的?”
冷谦寒硬是发愣,一时不知她什么意思,反应不过来。
她给他阐明:“我跟萧无恙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难道我不会跟他发生关系?”
她的话极其犀利,如一盘冷水泼下瞬间浇灭他的开心了好久的事情,又如水泥凝固一般封住了他喉咙,发不出声音。
他的怪病虽然已经治好,但是听到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他怎么可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