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一声低笑在少年的耳朵里响起。
同样还有男人热乎乎的吻,低沉的呼吸声。
空气里也夹带着甜甜的味道。
就在两人还在亲密的时候,殿外的大太监弯着腰在殿门上大声地说道:
“皇上,南耀国的使臣求见。”
秦泽年这才清醒了过来,赶紧推了一下还抱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黑黝黝的眼睛藏着不知名的欲望,整理了两人有些乱的衣服,这才出声:“宣。”
很快,南耀国的使臣便坐到大殿上。
三个男人都盯着坐在龙乾御旁边的秦泽年看,看得让人有些紧张。
龙乾御看了一眼与自家阿泽同样的狐狸眼的三王爷裴朗行,还真是一模一样,感觉就像是从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今日我们求见皇上是为了一件陈年旧事,与泽王有关。”
开口的人是老狐狸裴寂,南耀国的二王爷。
“是吗?你们说吧,是怎么样的旧事?要让你们这么不远万里过来?”
龙乾御知道这几人是阿泽的亲生家人,虽然也听说过南耀国的皇室都十分的相亲相爱,但还是怕自家的乖乖受委屈。
皇帝的威严霸气侧漏,再加上对方又是战场上的不败将军,空气有些压抑。
生活较为安逸的二皇子裴嘉言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老狐狸裴寂和三王爷裴朗行脸上看不出什么。
“这是一封忏悔书,十几年前东临国与南耀国结盟的那个宴会上,我当时被小人下了春药,与宴会上的一个女子春风一度。”
“后来,我也去找过那个女子,但是并没有找到。”
裴朗行拿的是当年给他下药的小人的忏悔书。
忏悔书上写了他的罪行,还有当年宴会上的一些经过。
其实,当年宴会上,裴朗行的确中招了,但是当晚跟裴朗行妖精打架的却是秦王妃苏清荷。
而那晚东临皇帝却是跟小人安排的女人睡了一觉。
只是当时醉酒的苏清荷以为那夜的男人是皇帝罢了。
事实是如此的残忍。
苏清荷确确实实是秦泽年的生母,但因为觉得秦泽年的生父是皇帝,对秦泽年恨了十三年。
但如果她知道那夜的男人是南耀国的三王爷,或许结果还会如此,甚至是更加残忍。
秦泽年看着手里的忏悔书,虽然说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心里对那位生母还是有些可笑。
至于这位生父,她三辈子也没感受过父爱,现在对她来说,暂时还是接触不了。
她将忏悔书推了回去,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只是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手不由自主地握紧。
突然,男人的大手也悄悄地顺了过来。
十指交叉,紧密不可分割。
秦泽年烦躁的心情也才慢慢变好了起来。
——
宝贝们,这个是秦泽年的身世揭晓,就是我前面说男女主不是真正的亲兄弟,现在应该可以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