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仆有些不悦地皱紧了眉头。他作为习武之人,五感远超常人,白日里,飞栗和何与卿在封后大典高台上的交谈,他全都听见了!他也查到了,那个香囊就是笪禾送的!
“为何?”影仆冷冷道:“因为一个香囊?”
飞栗听出了影仆语气中的不满,有些诧异地抬眸,随后无奈地笑了笑:“没错,师叔,就是因为一个香囊。她那么在乎一个香囊的模样,着实让我吃味呢……”
“你!”影仆不可置信地看着飞栗:“所以你只是因为吃味,就不顾她的感受,非要毁掉那个香囊?!”
飞栗冷冷地看向影仆,那双眼瞳里黑气翻滚,带着些癫狂:“是。”
影仆有些气愤:“不可理喻!”
“所以师叔是不愿意帮我吗?”飞栗微微垂下了眼眸,苦笑道:“罢了,东萦,让现在管理‘飓风’的琅钛过来。”
“飓风?”影仆听到这陌生的词语,有些惊疑。
“师叔,你不是留了以佐橡为首的一百人在京都吗?”飞栗并没有打算隐瞒影仆,直接和盘托出:“‘飓风’便是由那二百九十六人中,回来的一百九十六人组成的,现队长便是仅次于佐橡的琅钛。”
“所以飞栗…”影仆眼中是浓浓的失望:“你是无论如何都要派人去监视笪禾姑娘吗?”
飞栗神色恹恹,但语气强硬:“是。”
影仆看着飞栗,良久,甩袖而去,留下一句:“行,你好自为之。”
等到影仆离开,琅钛到来,接下了监视笪禾的任务,飞栗才终于把压在胸口的瘀血吐了出来。
“陛下!”东公公急得不行:“您怎么又吐血了?要不奴才还是去请太医吧?”
“不行!”此时的飞栗虽嘴角挂血、发丝凌乱,尽显狼狈,但面色依然凌厉:“孤,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