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亲根本不是在掌控她的人生,而是在保护她的单纯。
是她太傻,相信所谓的爱情,才会落到这个田地,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娘亲。
两人完事后,长公主披着纱衣去了汤池沐浴,卧室内只剩下了霍启安和淼淼。
他掏出药品扔到地上,眼底冷漠至极:“这是西凉国的特制药,可以缓解疼痛,下个月我要离开城内办事儿,若是丢了就不会再有人给你送药了。”
“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想着怎么去死,你若是敢咬舌自尽,我便会屠了你整个苗寨,让你们整个寨子的人都给陪葬!”
霍启安给她止疼的药,也并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阴阳蛊中,一旦有一方出现死亡,另一方的蛊虫就也会跟着死亡。
虽然蛊虫死了不会危及生命,但是霍启安却是需要这阴阳蛊来压制他体内其余的蛊虫,所以他一定不希望淼淼死的。
淼淼捏紧了药瓶没有说话,即便是她再有骨气,也忍受不了这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蛊毒折磨。
她是真的后悔了啊,自己这是救了怎样的一个恶魔?
而且她真的能求死,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眼瞎,就害了苗寨里的所有人。
这毒没有真正的解药,只有延缓发作的药物,若是每隔半月不能及时服用解药,就会在七天之内,被蛊虫一口一口咬嗜内脏受尽折磨而死。
长公主回房后,霍启安已经离开,看见正在服用解药的淼淼眉头微皱。
她招来侍女询问道:“怎么这次的解药给了这么多?难不成驸马心软了?”
“回公主,是驸马说他要离京办差三个月,所以才一次多给了些,好留着她的命让公主玩弄……”
宋薇凝便立刻沉了脸,阴狠地看着地上正要把解药喂进嘴里的淼淼,随即她一把夺过淼淼手里的药瓶,将里面的药丸悉数倒在地上。
见疼得失去理智的淼淼正趴在地上拼命地捡地上的药丸想要塞进嘴里,宋薇凝却故意抬起她那穿着昂贵的金丝绣鞋的脚,朝着淼淼的手背狠狠地踩了下去。
“啧啧,就你这样的贱种,也配跟我抢男人?如今却像是狗一样趴在地上抢食……”
宋薇凝的嘲弄,让淼淼渐渐地恢复了理智。
是啊,与其这样苟活,倒不如死了痛快!
可她偏偏不能死,霍启安那种丧心病狂的人,只怕是能说到做到的,只要她死了,必然是会屠了她们的苗寨。
见淼淼越是反抗,宋薇凝越是觉得有趣,高高在上地欣赏着淼淼在她面前痛苦扭曲。
她吩咐下人:“驸马终究是仁慈了些,但本公主已经玩腻了这个贱人,就赏给你们玩吧!”
她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极其肮脏又卑贱的东西:“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
“而你如今的惨状,就是跟我宋薇凝抢男人的下场。”
淼淼慌乱地摇头,绝望地呐喊;“不要!求求公主不要。”
“我不敢跟公主抢的,我再也不敢跟公主抢了,我把他让给你,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