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让赫尔斯惊恐的，还是即便他已经这样了，居然还不能摆脱卡尔曼的控制，甚至根本无法动弹。

兽族高层们也发现了端倪，一个个不敢置信地看向卡尔曼。

赫尔斯现在的气息已经在邪能的帮助下，涨到了九阶，并且还在因为他的变化而提升，但却依然无法摆脱卡尔曼的控制。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卡尔曼远远强过此时的赫尔斯。

这怎么可能？

但像博里斯这类和卡尔曼交好的酋长却欣喜若狂。

好呀，卡尔曼大酋长越强越好，他越强，部落的未来就越璀璨！

这也代表着，就算没有恶魔的力量，他们也能很大几率战胜血族了！

“现在证据充分，赫尔斯，接受你的命运吧！”

说着卡尔曼猛然发力，动用了他几乎从未用过的战争法则！

赫尔斯此时已经麻木了，他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的细胞正在一寸寸的殒灭。

这时候，他听到了卡尔曼低声对他道：“很抱歉，我没有看着敌人变身完成的习惯。”

赫尔斯脑袋嗡的一声，他忽然明白了，对方此前的战斗根本没有出全力，更明白了为什么格里大酋长竟然被逼入绝境也不用源自恶魔的力量，就这么慷慨赴死！

原来如此！

卡尔曼竟然年纪轻轻就掌握了法则！他的力量远胜以往任何一届大酋长！

赫尔斯心中闪过一丝释然，最后看向卡尔曼的目光带了些许恳求。

卡尔曼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道。

“你的家人，你的弟子只要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我都会宽恕，你安心去吧！”

良久，赫尔斯在众人的面前变成飞灰消散。

卡尔曼猛然看向那几个萨满和部分酋长

“主恶已死，从者如果主动交待，我可以既往不咎！”

一众兽人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血牙氏族酋长罗尔夫咬了咬牙站了出来。

“邪能已经根植在我们的灵魂之中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卡尔曼大酋长，如果你想根除恶魔，会死很多人！”

卡尔曼闻言却露出了一丝微笑。

“如果我这边有祛除你们邪能的药剂呢？”

“什么？！！！”

一众兽人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

第二天清晨，翡翠林地。

“都解决了？”霍恩头也没抬，听到脚步声他就知道是谁。

“嗯，算是吧。”

卡尔曼嗡声回应，接着有些疲惫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

“什么叫算是，到底咋样了？”霍恩漫不经心地扔了一把仙豆到嘴里。

嗯，猫屎仙豆果然嘎嘎香。

卡尔曼脸色有些难看，闭目良久才缓缓开口道。

“很糟糕，部落三千年前为了对抗血族，当时的大萨满不得不沟通深渊，和深渊的一位恶魔领主达成了交易，并且千百年来潜移默化下，不少人的血脉都开始有恶魔化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