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儿一早就被池月给打发走了,她今天脑子混乱得很,只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裴言朝处理好公务,照旧朝着婚房走来,却发现门早就被落了锁,他微微垂眸,锁就这样被打开了。
屋子里,女子正穿着薄纱的裘衣,用力捶打着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裴言朝,你就是个大笨蛋,大骗子,就是天下最坏的人。”
她也知道自己的举动十分的幼稚,可是心里的火气若是不发泄出来,她真怕自己明天接着给裴言朝甩脸子,她还要靠裴言朝修炼呢。
“骂够了没?”
男人的声音突然从她的背后出现,池月吓得跌坐在了床上,她仰起头:“你怎么进来的?”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傻得可怜,一道凡间的锁怎么可能拦得住他吗。
裴言朝抬眸看向她,纱制的衣裳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躯上,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领口因为动作太大,已经半滑落,露出女子纤细的肩颈。
她微微侧着头看向他,湿漉漉的眼睛让他的身体燥热异常,他微微侧过头,想要平复身体里的火:“为什么锁门?”
池月看着他已经红透了的耳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样子,连忙用被子遮住了自己:“你耍流氓。”
“我是的丈夫,算什么耍流氓。”
裴言朝好不容易让身体的燥热降下来些,只是她短短的一句话,就又春风吹又生。
他叹了口气,等明日他一定要好好去学习一下,到底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变得那样异常。
难道是因为人类的身体太过脆弱。
池月不想接着和他说下去,她现在还没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呢,于是躺在了床的一侧,闭上了眼睛。
裴言朝见久久没有声音,刚抬头看过去,就见到女人已经快要睡着了,他叹了口气,脱下外袍,躺在了女人的身侧。
却还是觉得远远不够,于是小心翼翼地将女人给翻了个身,搂进了怀中,这一刻,他才觉得满足了,满意地闭上眼。
整个裴府都安静无声,白衣女子在外面不知道敲了多久的门,都没有一个人回应,她都开始怀疑裴言朝是不是故意耍她了。
可她现在又饥又渴,想要离开,但一想到那个人给她的银两,她又沉下了气,就这样坐在门口。
桦儿一早打开门,就见到一个发丝凌乱,嘴唇发白,还穿着一身白衣的女人,吓得叫出了声。
池月还在睡梦之中,被她的这一声给惊醒了,她刚想要起身,就被裴言朝给按在了怀里:“别动。”
男人的声音沙哑,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池月瞬间被吓得一点也不敢动弹。
裴言朝被折磨得一整晚都没有睡着,贪婪地亲了怀中的人一次又一次。
他睁开眸,看到了池月湿润红肿的嘴唇,还有些心虚,她微微松开了胳膊,故作不经意地又亲了她一下。
“你做什么?”池月惊呼。
“没什么。我出去看看,你接着睡吧。”他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又生怕伤害到她,只能穿好衣裳起身。
“发生什么了?”裴言朝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桦儿才刚回过神,看了他一眼,立刻就躲到了他的身后:“姑爷,这个人不会是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