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有意思,“你知道是谁?”
“记不太清。”
雪神更是有兴趣与慕容白绕弯,那一抹笑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用意;只是慕容白却错愕不已,这张笑意的脸,眉眼总让他十分出戏。
“很晚了,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日之后再说。”
“好,请。”
慕容白微微揖手,便退出了大殿。雪神端倪着他离去的身影,一点都没有错神;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人。
“原来是你,当真是你,真是孽缘。”
淋着夜风徐徐,过去的记忆在脑海里翻腾而走;当时那两个人仓惶的逃出天界,逃出他们镇守的大门。前面被雪域的侍兵拦下,后面紧随着天兵天将,可谓逃路无门。
雪神与雪皇两人一并出现,屏退其在场所有人,可他们逃进了雪域看到的人不少,总不能叫所有人都闭嘴。两人相视一眼,他深知雪皇的意思,于是主动出击,擒下两人,且战且退。
慕容白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从梦魇里醒来,大汗淋漓;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什么梦?醒来之后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一夜叫人难以入眠,黄莺在房间辗转反侧,喝了几杯酒后梦魇入梦,不该梦见的全都浮现,叫人难以心安。
雪神竟然只字不提,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为什么会这样的心不安宁?一定要先提防,以防不测。
黄莺一跃而起,干净利索,没走两步便摔了下去,此刻深知那酒的后颈儿实在太大,叫她寸步难行。只好再回到床榻上,有点狼狈,还好这一切都无人瞧见;运功将酒逼出化去酒劲。
别院里另一个房间慕容萝也睁开了眼睛,揉揉脖颈,动动肩膀轴;明明困意浓烈却毫无睡意。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思绪繁乱,只好起床吹夜风;刚拨开窗户肚子就饿得叽里咕噜响动。
“原来我是被饿的。”
慕容萝出来门,寻找着厨房,在这里他竟然对各个路都莫名的熟悉,熟悉到令他自己都很诧异。
“我不记得我有来过?”
脑海里浮现出转角的景致,为了确定,一溜小跑的转过角,眼前的一切竟叫他吃惊不已,一模一样。
“慕容萝曾经来过这里?可那段记忆为何慕容萝自己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心上诧异,不安上头;难道雪神对她做了什么?一切实在太诡异,太多问题需要弄清楚。
“不过首先还是要解决肚子饥饿。”
突然前面来人,慕容萝下意识的躲了起来,却听见两人在议论今日的雪神。
“那位新晋的王储殿下还真的是不错呢,眉清目秀,温文有礼,谈吐得体;只是他口无遮拦好几次都叫雪神不高兴。”
“可咱们的雪神这一次倒是没有大发脾气,想必是难得的得了一副新皮囊,什么都不是问题了。”
嗯,“那个姑娘到是美人儿,皮囊也正和雪神心意,少爷可是立功了呢。”
“雪神这次招待王储以及王储妃你说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呀?王储妃可是杀害少爷心爱之人的凶手,雪神当初怒不可遏的发出了弑杀令呢,难道一切都这样不了了之?”
“这些事情不该我们知晓,还是不要胡乱的揣测;雪神无所不在听见会生气的。”
几人的议论一番,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天衣无缝,可这里是苍岭,一切都在雪神的眼底。雪神微微扬起嘴角,门打开,突兀的站在了他们的身边,吓得他们当即散去半条命,手中的东西碎了一地;慌张的跪下请罪。
“说一说没什么大不了的,都下去吧。”
几人纷纷退下,雪神一抬眼,轻扬手几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拨动耳边的发丝嫣然一笑,轻呵一声。
“看够了吗?”
慕容萝也是被吓得够呛,深呼吸一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面对这个阴晴不定的雪神,心惊胆寒的。慕容萝从容一派,不觉惊愕。
“雪神殿下晚上好。”
“你好,大晚上的不睡觉到处溜达,是你的兴趣?”
啊!“我只是肚子饿了,想找厨房。”
“原来如此,真是一模一样;与我同来。”
雪神说着,前面带路;慕容萝闻话言感觉莫名其妙。七弯八拐,雪神带着慕容萝来到了厨房。踏门而入,厨房一眼望尽,大的有点离谱。
“想吃什么自己拿,我去给你放风。”
什么?“我又不是来偷东西吃,有您在不是应该顺理成章吗?”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