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瑜有苦说不出。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禀报。
紫衣少女遣人邀请夏若瑜游湖。若是往常,夏若瑜早乐呵乐呵地去了,可眼下,心里阴影。
使了个眼色,些夏若瑜让手下出去婉拒绝了。
朝堂上。
夏璟谏言,“父皇,既然事情真相已水落石出,四皇弟是遭人陷害,就快点派人将四皇弟放出来吧。”
上首夏皇颇有些惊讶。
他这大儿子最喜欢看的,就是四儿子倒霉,何时这般好心了!
这还不算,在夏璟的邀请下,夏皇连同满朝文武,都一起去宗人府门口接夏若瑜出来。
宗人府何时这般热闹过。
丫鬟给人上茶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四殿下呢?”
等了许久,都不见夏若瑜,夏皇意味深长看了夏璟一眼。
夏璟似全然不觉,自顾自喝茶。
又等了一会儿,侍卫长来了。
满朝文武……四皇子呢?
陛下亲临,他还搁里面委屈上了。
侍卫长头压的很低,尽量克制身体不要颤抖,“陛……陛下,四皇子逃了。”
夏皇……
在京郊找到四皇子后,夏皇以枉顾上意的名头,责令其半年不准出府,面壁思过,另扣三年俸禄以敬效尤。
皇宫,御书房。
夏皇头疼道:“你跟你四皇弟有什么仇,什么怨,自己解决,你这样把所有人拉去看你四皇弟笑话,有意思吗?”
夏璟无所谓:“父皇,宗人府戒备森严,我去了都不一定能出来。可你看四皇弟,不仅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来,还能安排替身进去,几个月不被发现呢。”
在夏璟的危言耸听下,夏皇心里成功埋下怀疑猜忌的种子。
最后,夏皇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
城郊,夏若瑜凄风苦雨,“该死,好不容易洗脱了乱臣贼子的嫌疑,转眼间,又被禁足了。”
幕僚安慰道:“殿下放宽心,被禁足可比关宗人府强吧。”
只是有一点,幕僚没说。
今日大庭广众之下,殿下被发现逃离宗人府,以后就算登上大宝,表面上不谈,私下里,可得成为京都的笑话。
幕僚还欲说些什么,夏若瑜摆摆手,“先不说了。”
他好累,想去休息。
幕僚张了张嘴,想劝夏若瑜节制些,不可耽于美色。
夏若瑜最近总是做噩梦,一层套着一层,非得要天明才能醒。
庄园外,大师眯了眯眼,问身边的道童,“是这里吧?”
道童点了点头,随后上去敲门。
“家师云游四海,路过贵宝地。见其上空,黑云密布,疑有妖邪做祟。”
“去去去,哪里来的小叫花,没钱,不打赏也不施粥。”
大师上前一步,仙风道骨,“若是耽误了四殿下,你可担待得起。”
门卫面色一愣。
这里的确实是四殿下,只是并没有外透。
门卫不由高看几眼大师,谄媚道:“大师稍等。”
刚睡下,就又被人叫醒,夏若瑜神色很糟糕,若不是什么要紧事,他要将着侍卫拉下去处死。
在见到大师后,夏若瑜赏了侍卫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