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吃饭了?”有人来叫我了。
“我不是什么夫人,我还没结婚,以后不要这样称呼我。”我有点生气了,对那个大婶说。
“大婶,你能出去吗?”我问她。
“不能。”她回答。
“这是哪里,怎么和外界沟通。”我还在尝试。
“不用回答她,去带她吃饭吧。”那个人的声音又响起了。
我快步跑去了荷塘,捡了两块石头回来。在看到凉亭里的摄像头后,我用石头一顿猛砸,笑声在石头一次次的袭击后消失了。看着被砸的稀烂的摄像头,我很解气。
吃过饭,我换了一身衣服,捡了些石头又去找摄像头了。每到一处,就是它们的劫难,一天我砸坏了十几个,直到累的精疲力尽。
晚餐,有人送来了烤羊腿,还有一瓶酒。我喝着酒吃着肉,气鼓鼓的在房间里转。在客厅的角落里我发现了摄像头,又是一顿猛砸。
第三天,我换了衣服,背着石头围着庄园乱转。我在找庄园的薄弱点以便日后逃离,大门有两米多高,我是上不去的,其他的地方更是不可能。这个庄园是依山而建的只有大门才是出口。我蹲在门口,写写画画,总结着这两天的所见所感。我在思索,他的声音又传过来了。“阿夏你在干嘛?”
“啊!”我被他吓到了:“你在哪里?”
我看向大门上方,那里的摄像头已经被重新安装,我愤怒的从包里拿出石头朝它扔了过去。
我向园丁要了绳子,每天我都会去大门口砸摄像头。砸完摄像头,我就把绳子的一端系上一个小石头,每天练习想让它可以缠绕到门外的大树上。可是失败了,还把额头砸了一个包出来。我捂着额头叫苦不迭,那人的笑声又传了过来。“阿夏,你现在是疯狂原始人啊!你别白费力了。”
摄像头明明被我砸坏了,怎么还有他的声音。我在附近寻找,我这些天的尝试都被他看在眼里了。我像个白痴一样努力挣扎,他就像看戏一样看着我的徒劳。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问他。
“你想我了吗,阿夏?”他的声音又传来了,我在努力的辨别方向。
“是,我准备了一堆石头,放在床头。”我快被气疯了。
哈哈哈……他的声音消失了,我始终也没有找到摄像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