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问你,你和叶秋仪之间是怎么回事?”
“叶秋仪出什么事了吗?”
“你知道她出什么事了?”
“不是,不是。“倪大鹏连忙否定道。
”我家那天不是去她家提亲嘛,双方父母都同意了,她居然拒绝了我。我越想越生气,所以第二天就和黄天师守在她家门口,见她往你们道府方向而去,就尾随她后面。“
”哪知道路上突然窜出一个男子,和她卿卿我我。按我们这规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早晚是我的娘子。我哪受得了这个气,就跑过去和她理论,说她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就和那男的打起来了。”
“知道那男子是谁吗?”
“只听叶秋仪喊他飞宇哥。那男子轻功和道法也甚是了得,和黄天师缠斗了半天,我们突然发现叶秋仪不见了,才双双停止了争斗。那个叫飞宇的就往前追了过去,我和黄天师就先行回了家里。”
看来还得回去找许飞宇聊聊。
韩千菱却羞涩邀请道:“无忧哥哥,翻过这座山就是云华县境内,我家就在那边山下,既然来了,可不可以陪我回老家看看啊?”
许无忧无法拒绝。
韩府。
虽然比起十几年前许无忧第一次来时也荒芜了许多,但毕竟平时有人打理,看上去显得并不是那么颓废。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无忧哥哥为何有此感叹?”
“其实你娘过世那天我就来过这里,也见到过你,你那时还是一位六七岁的小女娃子。”
“难道你就是当年的那个小道士?”韩千菱想了想惊讶问道。
许无忧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一直没和你说起,就怕你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今既然都已经站在这了,说了也无妨。“
韩千菱泪眼潸然,原来自己和许无忧从小时候开始两人的命运就已经有了交集,不禁感叹缘分的奇妙。
韩伯给他们准备了两间房。
韩千菱却抱来一床被子说自己一人睡那房间有点害怕。
自许无忧袭其胸后,她早已经认定了许无忧就是自己一生的男人。
韩千菱能如此主动,已属不易,拒绝反倒对她是最大的伤害。
许无忧把她抱在自己身边睡下,温柔地亲了她一下,微笑道:“千菱,我一定会娶你为妻的,但不是现在。此处毕竟是你母亲亡故之地,我们必须心存敬畏,以慰她在天之灵。”
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冰艳绝美的女子躺在同一张床上,却强忍着并未越雷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