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许瞥了一眼他,一字一顿道:“越高调越好。”
格外的模棱两可。
白悯茫然的瞧着容献,看起来是想从他的表情得到季知许说得究竟是对不对。
而江予纾嘿嘿笑了下:“是不是要用阶级制度一举闯到他们眼里。”
容献打了个响指:“说对了。”
那魔族身份最低的种族究竟是什么?
江予纾和白悯齐刷刷的看着他。
然而季知许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白悯注意到了他的神色转变,知晓他一定是知道什么内情,连忙走到他身后戳了戳他的腰。
季知许捂着腰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
白悯弯着眼:“师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季知许伸出一根指头戳在她脑袋上,无情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白悯摸了摸自己被戳的地方,有些郁闷。
“师兄师兄!”白悯就像个蛔虫一样围着季知许转。
甚至还从自己的芥子袋中找到几个品相极好的苹果递给他。
季知许看着她殷勤的模样冷笑一声。
“呀,应该是......”他长叹一声,似乎认真的在想这个答案。
突然一下,他变了脸:“就不告诉你。”
白悯吃了瘪,恨恨的咬了口苹果,似乎将手里的苹果当做了季知许。
容献出其不意将她剩下的苹果都拿走。
白悯欸了一下,长眉扬起。
容献立刻道:“是魅魔。”
江予纾,白悯:“啊?”
“很意外吗?”容献对她二人话语里的稀奇感到奇怪。
江予纾摇了摇头:“并不意外。”
白悯也附和道:“对对对。”
毕竟魔族尚武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魅魔没有明确的战斗能力,自然沦为了被奴役的一方。
“我好奇的是你们二人扮成魅魔的样子。”江予纾掩唇笑:“尤其是你啊师兄。”
她望着容献,眼底明媚。
白悯听江予纾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出来。
虽然说大师兄也是男子,但是人家每天对这张脸投入了很大的精力,扮演一个小小魅魔简直不在话下。
但是容献嘛?
不好说。
身材颀长,整个人被锋利的剑意包围,一点也不像腰肢能掐出水的魅魔。
容献扬眉:“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他看向白悯,对方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你在想什么?”他冷不丁问道。
白悯没有防备,脱口而出:“大师兄那样避讳,看起来十分了解你 ”
“你二人合该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