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小婵的伺候,秦松一时还不习惯,自己穿戴好衣服,迷迷糊糊坐在床发呆,看见缝制一半的双肩包,想起小婵在蜡烛下穿针的样子,鼻子有点发酸。
昨天无事把小婵的银匣子换了,希望她回来能高兴一些吧,少爷没本事,就剩下钱了。
卢氏走进来言道:“儿啊,准备的如何了?”
小婵的事情卢氏已经知道了,对于她能勇敢的替少爷伸冤,卢氏心里疼惜的不得了,听说还摔了,整整一夜也没怎么睡觉。
“孩儿准备好了。娘别担心。”
“嗯~去吃饭吧。娘给你准备一些打尖的零食。”
秦松拎起书包笑道:“不用,孩儿想吃外面的羊汤了,走啦~”
刚刚出门口,就见到樊星辰远远的走过来,秦松连忙前施礼:“先生!”
樊星辰看着秦松,叹口气:“为师错怪你了。”
一句话说的秦松眼眶发红,哽咽言道:“弟子让恩师操心了。”
樊星辰也很激动,拍拍秦松的肩膀:“痴儿啊,你这又是何苦,何苦拿家里的名声成全她们。害的为师好悬丢了一个好弟子。”
秦松言道:“先生,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莫要牵扯别人了。”
“你这性子,怕是将来要吃多少亏!此事孔大人已经插手了,为师这次来,就是接你去国子监的。”
“多谢先生,先生可用饭?弟子想去吃羊汤呢,前面右拐有个高季羊汤,几天不喝就难受。”
“呵呵,为师也没用饭,走,吃饱喝足了去考试。”
刚到摊位,老板离着好远就喊道:“好羊汤两碗,油饼两张。”
“恩公,您来了。”
“说你多少次了,叫什么恩公。”
“那不行,您可是咱们的大恩人,没您的方子,哪有这么火的生意。”
“你做的好,我也常来不是。先生,请。”
樊星辰一愣:“你的方子?这是何意?”
一旁的老板笑道:“先生有所不知,小老的生意干了十几年,也不见什么起色,前两个月秦少路过此地喝了一碗,随后就告诉咱们应该如何做。
您看看,现在的羊汤奶白的不像话,还有这个油饼,啧啧,方圆几里地都在这里吃啊。小子托恩公的福,生意好了几倍。”
秦松在一旁笑道:“快,快把你账本给我先生瞧瞧。”
小老拿过账本,樊星辰翻阅一番有些发懵:“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