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小灵五，念水镜训斥：“如果不是你捣乱，我早就说服她们，现在她能这么嚣张。”

看着眼前的念水镜，小灵五敢怒不敢言只在心中吐槽道：“还不是您惯的毛病。”

水无忧能肆无忌惮地作死，那些反对她的人都被清理一遍，许多政策法规在水无忧手中实现。

面对怀孕的水无忧，念水镜又不能责备她，她在态度上越来越肆无忌惮。

吴四瞪一眼她，并打岔道：“宗主，既然他们不愿意，我们请求他们。”

“主人，要不然您再给大祭司一个礼盒。”

有时候瞳溟很过分，只不过想要霸占三魂之一的命魄，想过命魄的归宿问题决定念水镜选择性。

黑蟾他们送礼的事情自然瞒不住念水镜，不过瞳溟收下礼物也是他默认的态度。

“你觉得可能吗？”

进行远征是成本问题，现在她根本就不在乎成败，只关心命魄是否可以觉醒。

“她们飞扬跋扈是有目标的做法，现在她们拿到我的命脉，自然不会同意解除封印。”

瞳溟与瞳洸的命脉是原来的命魄，而云梦的命脉是阳魂，最缺乏关键的阴魂，这道阴魂才是王道。

“是人总会有弱点，我也不例外，现在我的弱点就是念端。”

对于念端的感情，这一缕神魂的态度很复杂，原本是本身分裂出来的黑暗影子，不过却拥有仁慈之心。

“我无法回避这件事，内心深处依然担忧她，想过在太湖过安逸的生活。”

“主人，您为何不留在太湖。”

“这是我无法抗拒的宿命，朱雀与我是死敌，她会放过我吗？”

当年澹台月的道侣都难逃毒手，更何况现在的他，朱雀也不会手下留情。

澹台云阳从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背负弑父的骂名，只因为他是帝尊的转世。

看着眼前的世界，念水镜轻描淡写道：“既然仁慈无法解决她们的问题，只能让暴力来解决问题。”

黑暗的衬托下念水镜的气息有点邪恶，这是他来这个世界的本意，也是瞳溟故意送黑暗来这里的原因。

小灵五跪在他的面前，小声道：“主人，属下担忧您对念端先生仁慈。”

“仁慈，这个说法不错，不过我应该先打压墨家的气焰。”

“主人，我们不是灭秦吗？”

吴四感觉计划可行，开口道：“少主，您是想让秦国针对墨家。”

“我先收拾医家，联合罗网打压墨家，趁着秦国虚弱先让这枚棋子落下。”

秦国与墨家的矛盾最深，况且墨家的主张并不受念水镜的欢迎。

吴四看着自信满满的念水镜，小声问道：“少主，医家一直保持中立，况且他们在六国分布很广，我们无法下手。”

“那就让这股力量偏向我们。”

吴四感觉这句话都没说完，那是可是念端先生，仅是她的身份都让他们忐忑不已。

小灵五看着眼前的主人，不知不觉翻一个白眼，这是他们忌讳的选择。

念水镜轻描淡写道：“你觉得不觉医家很好吗？”

“主人，我感觉不到您的诚意，要不然您直接回太湖吧！”

小灵五表示这是死结，身份信息早就被黑蟾锁定在念端的药庄，似乎他们与这个职业有深仇大恨。

回太湖意味着向念端低头，很显然他不会回去，小灵五故意刺激他。

“吴四，你觉得我是不是很无情。”

世间最无情的乃是帝王家，而现在他也是一位不安分的角色，完全没有想过平淡无奇的生活。

“请少主忘却当年的誓言。”

当年的誓言念水镜并不想遵守，如今离开太湖也是一种方式，谁都知道水无忧与念端是死敌。

看着远方的天空，念水镜在内心深处默问道：“药佛，你会放过我吗？”

回想起当年的过往，这一切都是自私的选择，如果当年自己没有尘封记忆……

天空并没有回应他，仿佛没有理会这些琐事，不过药佛绝对不会放过他。

“很久很久以前我尝试遵守誓言，可惜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才会造成今天的结果。”

药佛并不会放过帝尊，毕竟灵域本就她们的世界，只不过帝尊鸠占鹊巢而已。

“不知道从那天开始我忘记自己还是个人，默默地等待轮回草成熟，可惜被药佛钉死在深渊。”

吴四疑惑道：“少主，那个纪元的您真被抹去痕迹。”

任何生物只有一条生命，这是苍天的约束与规则，那怕是大罗天都无法抗拒的命运。

“轮回草看我可怜，赐予我一丝生机，让我去轮回。”

听着这一句讽刺意味的解释，吴四明显有些迷茫，不是说深渊就是他的本尊吗？

“生而为人的机会难得，我决定在三界选择轮回，可惜命运之神并不眷顾恶魔。”

听到这一句吴四有点惶恐不安，远古时候有传言冀州的黑龙是恶魔之子，被旧神女娲杀之。

看着眼前的吴四，念水镜冷漠道：“让我放过他们，你觉得可能吗？”

“属下罪该万死。”

吴四感觉一缕杀意，眼前的恶魔并不会放过世间生物，同样不会放过秦国。

“吴四，医家不能为我所用，那只能被我毁灭，你好自为之吧！”

实际上吴四并不想对医家出手，因为这样会坏规矩，况且医家从来都是中立态度。

“少主，先生……”

念水镜沉默不语，并没有理会吴四的问题，转身离开这个地方。

小灵五紧跟在身后，吴四叹息一声，知道这次是真的对医家出手，恐怕先生也难逃此劫。

吴四悄无声息递给信鸽一张纸条，将消息传送给外界的将领，而且还是以念云水为首的太湖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