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清爽夜寒凉,夙愿情长。
仙河俗海平常事,曾何时,年少轻狂。
暮色心旌摇荡,晨风紫凤飞扬。
“徒儿们,我和羽士先行一步了,切记,你们千万不要误了时辰哦,咱们高维度空间见。”昆仑禅师说完,只见红蓝两束光亮“嗖”的一下直刺苍穹,转眼之间消失在茫茫的宇宙中。
南宫曌和慕容婉莹忙不迭地对着苍天鞠了一躬,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没等南宫曌缓过神来,又见两缕白光划过长空,罩着一朵祥云降落在二人的身旁,从云朵里悠然走出一位风姿绰约的半老徐娘,后面还跟着一位花枝招展的少妇,二人定睛一看,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这不是武媚娘和上官婉儿吗?他们来此何干?
慕容婉莹连忙作揖道:“武皇到此,小女有失远迎!”
武媚娘笑道:“哈哈,小丫头,没你啥事,我是找天侠理论来了,当初他借用我的字,都没说声谢谢,没有我这个“曌”字他怎能顺利升为天侠?不过,今天我倒是想谢谢他,没有他的签字画押,我也不会进入仙境,这样我们俩互不相欠了,不要总觉得我欠他的很多,今天没有别人,咱们私下说清为好,以后再有相帮就另当别论了。”
南宫曌忽然想起在受礼台授宝时自己一时内心之想被武则天捕捉到,这是向自己讨说法来了,说白了就是来找补自己的。
“武皇,请恕罪,怨我不懂礼数,当时在授宝大会上冒犯了您,望多多海涵!”南宫曌嗫嚅地说道。
“吆哈!南宫天侠怎么还道上歉了,你大可不必,无非就是心里所想,凭你现在的身份,我应该向你致歉才是。”
上官婉儿在一旁嬉笑着说道:“武皇不是怨你来了,这次特意来是想送送你们,也是向你们告个别,未来不知何时再有缘相见呢。”
南宫曌有些愧疚,他很赞佩武媚娘的博大智慧和宽广的胸襟,也称赞上官婉儿不计武媚娘杀爷弑父之前嫌,放下一切的大度,尽心尽力服侍着曾经的仇人,这些都是他匪夷所思最理解不了的事情。
武媚娘看着南宫曌在那儿默不作声,于是又说道:“天侠,我知道你柔肠似水的内心里想的什么,这个就不必说了,我倒是提醒你,在以后的岁月里你还会用到我的,我也许用不着你,不过,我不会忘记你的,祝你和莹儿一切安好!天侠,莹儿,就此而别!婉儿,咱们走!”武媚娘说完,他和上官婉儿化作两道白光,“倏”的一下无影无踪了。
南宫曌看着武媚娘和上官婉儿离去,远眺着层林尽染的山峦,无限感慨,随口吟了一首《渔歌子·渔歌》:
辞去媚娘不得归,渔歌新曲雁南飞。
明月照,暗香吹,春秋一梦入床帏。
翌日一大早,众乡邻来此观光,无不对一夜间生出的琼楼玉阁而惊异,又对南宫曌领回的漂亮佳丽唏嘘不已,皆拍手称赞,但却不知他已成为天侠,在红尘的时间已然不多。
乡邻不好意思打搅这对新人,寒暄一番,纷纷离去。
南宫曌感慨道:“从此一别,不知何日归来,但愿山河无恙,岁月静好,让救世方舟没有用武之地,上下都皆大欢喜。”
“哎!但愿如此,你看各维度的大佬们想得总是那么周到,老早备好了救世方舟。现世间薄凉,混乱不堪。灾难不断,妖孽乱窜。人心不古,道德沦陷。如此,防患于未然是好事,到时不至于弄得措手不及。”慕容婉莹叹口气道。
“妹妹,你说的极是,正是你所说的‘要想灭亡,必先疯狂’,不过,魑魅魍魉也许逞一时之强而已,不至于毁掉这个星球吧?”
“哥哥,不说了,一切自有定数。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咱们是不是该行动着了?”慕容婉莹望着南宫曌柔声说道。
南宫曌似乎没听见爱妻说的话,还在那儿摸摸这,看看那,想到自己即将成为久别远离的游子,又是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就在南宫曌和慕容婉莹正要动身启程之时,忽听空中传来几声“嘎嘎”“喔喔”的鹤鸣,这熟悉的叫声让二人既诧异又兴奋,难道那只大白鹤也为送行而来的吗?二人正在疑惑间,只见那只大白鹤悠然落在亭阁上,朝着南宫曌和慕容婉莹忽闪着两只硕大的翅膀,随即趴卧了下去,又鸣叫了两声。
“妹妹,大白鹤难道也是送咱们来了?”
“哥哥,我看像是接咱们来了。”
“为什么?”
“你看它忽闪着两只大翅膀,然后卧下了身子,这明显是暗示咱们跨上它的脊背吗。”
“哦,这倒是,既然如此,何不驾鹤而去呢?”南宫曌随说随牵着慕容婉莹的纤纤玉手朝着大白鹤走去,那只大白鹤乖巧地朝着二人点点头,又昂起了脖子,南宫曌和慕容婉莹随即跨了上去,只见那只大白鹤慢慢地站了起来,“嘎嘎嘎”地连叫了三声,猛然扇动起翅膀,朝着西部的苍穹疾飞而去......这正是:
梦中泪落两腮旁,寻望红尘心黯殇。
春雨潇潇催柳浪,秋风瑟瑟扫荷香。
杀声散尽吉祥至,青道复还鸿运长。
快将酒樽重捧起,乐拥仙鹤向西方。
欲知后来之事如何,孰能预之?且上苍自安也。故事至此结束,敬请斧正。为缘者暇之以阅,首睹为快哉,且不枉二度春秋而耗之心血矣。
神话也好,玄幻也罢;灵异也好,科幻也罢;言情也好,武打也罢;穿越也好,重生也罢;历史也好,现实也罢,皆天马行空纂编也。
愿以《梦寻春秋》为阅者带来愉悦的心情,美好的憧憬;异样的快感,未尽的美梦。在历史的时空,任凭你去驰骋;在不同的维度,随便你去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