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遇承受不住昏迷过去,她醒来时陆文曦仍旧索无度,冰冷得没有言语,深邃的紫眸死死盯着她,像毒蛇的眼神。下不像她自己的,那种痛苦隐秘无法用言语启齿,宁愿陆文曦暴打她一顿。可他不会,偏偏她是个女人他作为男人的方式来折磨侮辱她,看她痛不欲生无意助长了陆文曦的快。
不知是不是胆怯他毒蛇一般的眼神,宁随遇哭出声求饶,陆文曦会听她两句哭喊就心软放过去,等同于痴人说梦。
陆文曦也不曾见宁随遇杀他时手软半分,恨不得把她给碎尸万段,难道说他不知道疼吗?
陆文曦从她身上起来,换个姿势。
那个肮脏的东西再次触着她时,宁随遇心底剧烈颤抖,声泪俱下大喊“陆文曦你杀了我吧,算我倒霉,成天会折磨女人,你算什么东西?”她激怒他想一死了之。
陆文曦故意磨蹭,拽住她头发,强迫扬头四目交汇,“杀了你,我折磨谁去?”紫眸怒火燎原。
她惨白的脸上泪痕交错,陆文曦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像仇敌一般撕咬,喉咙滚动,睹上柔软的唇瓣,重重的亲吻带着浓重的占有欲,血腥味在彼此唇舌肆意开,宁随遇乱哼哼往后逃,陆文曦那会让她如意,她想躲他是吧,他就偏和她在待一块。
幸好他是她第一个男人,陆文曦修长手指拂过,那时流露的疼惜她会不知道,就算知了她还是会视若垃圾般丢弃,如同那把匕首。
没有人可以把他的真心丢在地上任意地踩,宁随遇会为此付出代价。
她企图推开他,那些微不足道的反抗无疑徒劳,她苦苦哀求大豆泪滴滚落黄土里。
她从心底害怕发抖不止。宁随遇以前很讨厌对别人说“求”这个字眼会觉得自己很没有自尊,而她认识了陆文曦后自尊成件最奢侈得事,无数次折腰,卑躬屈膝承欢他身下。
她更逃不掉,这回惹恼陆文曦恐怕往后的日子更会艰难,在鼻息下存活,想到此宁随遇恨不得死了,后悔生出来,原来碰到陆文曦才是宁随遇最大的不幸。
宁随遇这个人是很懦弱胆小没错,但她不后悔插他一刀,即使让她重新过来仍会选择这么做。
宁随遇也不知做昏过多少次陆文曦照旧不知疲倦的沉迷爱。嗓子哭哑不想求饶了,他不理不会在乎的,就算疼死累死干陆文曦何事。
只要她尚存一息能活着给无畏崖有交代,宁随遇无望得想。
司溟来时事态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惨不忍睹。
陆文曦完事起来,玄色衣袍落她残破身上,背对司溟换掉染血的衣袍,拎小鸡一样抓住宁随遇任由拖地上,斜睇司溟冷冰冰的命令道“她同我闭关,你来护法。”
司溟惊鄂说平时陆文曦拿她搁掌心里疼也不为过,如果说走路疼肯定会亲自抱着,前后两者间差别甚大。两条白嫩的长腿拉尘土里,陆文曦冷冽的寒光一扫,司溟心头发紧赶紧垂头。
司溟好奇宁随遇做何引主人震怒,或者说他们两人间发生了什么?陆文曦不说司溟不敢追问。
宁随遇一听要和陆文曦独处慌忙去抱他腿,只看黑靴子的金纹云边,哭喊求饶,“不去,我不去,陆文曦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