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舒淦便急匆匆地赶来了谷书裕和夏侯诩的屋中。经过舒淦整夜的旁敲侧击,虽然哈兰已经跃跃欲试,但始终担忧多多罕那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
“哈兰一直在说,谷书裕之前跟我明确说过,万万不能与多多罕那为敌,不然就是自寻死路!”舒淦说着狠狠地瞥了谷书裕一眼。
谷书裕听罢倒是大笑道:“那时候我需要赢得哈兰的信任,当然得说些正确的建议了,不然我早就被他砍了,哪里还会有今天这般自在的情景?”
“那可是哈兰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去招惹多多罕那,那咱们计计划又当如何进行下去?”不知道是不是一宿没睡的原因,此时的舒淦明显的急躁起来。
谷书裕轻轻拍了拍舒淦的肩膀,说来也是奇怪,和昨日相同的一股温暖的气息再次从谷书裕的手心传递到舒淦的身上,如此使得舒淦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舒淦再次被谷书裕的手段震撼,随即出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手段?”
谷书裕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做回答,转而说道:“既然哈兰的定力要比咱们预想的更甚,那么只能有劳夏侯老先生前往了。”
舒淦听罢扭过头看了看同样在微笑的夏侯诩,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谷书裕口中所说的备安,就是此人。但舒淦虽然已经了解到日前校场行刺就是出自这位老先生的杰作,但他仍然抱有疑惑,忍不住问道:“你确认这样可行吗?”
谷书裕依旧表现的胸有成竹,回道:“舒丞相尽管放心,有夏侯老先生出马,必定万无一失。只不过,老先生去到哈兰身边后,需要保持一段时间,直到多多罕那班师回朝。在这段时间里,老先生的一切安全,需要你来确保。”
“哈兰身边的侍从,我倒都没有问题,只是若哈兰发现异样,我可无能为力啊。”舒淦急忙将自己的顾虑说出。
这次夏侯诩率先答道:“舒丞相只管负责侍从下人就好,哈兰那边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不起疑心。”
三人就屋中又对后续细节进行了进一步的谋划后,随即夏侯诩简单收拾一下,便随着舒淦一同离去。
谷书裕独自坐在厅堂中,品尝着琥珀特有的茶水。这茶水味道与火耘极为不同,一开始虽然喝起来苦涩难咽,但经过这些日子的习惯后,品尝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习惯的力量,还真是可怕...
谷书裕一边品着茶水,一边暗自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