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她了解过的,一个都没有。
这让她又如何不嫉妒?
也不禁想起了,前儿乌拉那拉氏说过的,她要是大几岁…
这般想着,心口莫名有些跳动的厉害,白嫩的脸颊也不由发烫。
乌拉那拉氏看在眼里,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
瞧着她,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得四爷宠爱,这又生下阿哥,你也知道,我们府里,如今子嗣不丰。”
“可…福晋,您不觉得蹊跷吗?”年曦月观了观左右,压低声音,道:“奴婢总觉得有些邪性,您细想想,四爷表现与往常可有不同,再一个,您也说了,那是宫里有经验的老嬷嬷。她们都断定了难产,偏偏有惊无险,不是奴婢诅咒,这似乎有些…”
她说了半截,便止住话头。
乌拉那拉氏明白她的意思,面色凝重,点点头:“不瞒曦月你说,本福晋也是担心四爷,也有过这个顾虑,只是不好说与人知道。”
细想想,自从姜晚晚进府,她是一日不如一日。
原也不甚有宠,但起码也同四爷相敬如宾。
可她如今…
除了这个福晋的名头,还有什么?
眼里闪过笑意,年曦月低头,凑近她耳语:“福晋,奴婢有个主意,哥哥他下月便回,咱们不妨…”
乌拉那拉氏起先还不太在意,越听,双眼越亮。
末了,
又踌躇:“这法子,可行吗?”
年曦月轻声安慰:“不管成与不成,也是为了四爷好。您想想,若她成了侧福晋…”
现在已经被人家碾压,再坐以待毙…
以后府里谁是福晋,很难说。
乌拉那拉氏凝眉,面色似有犹豫,最终下定了决心:“罢了,就依你俩兄妹便是,我的初心是为了四爷。”
“英明不过福晋。”
年曦月低眉,附和一笑。
两人,渐渐达成了一致。
…
另一头,东小院,李氏心里如火似撩,
自从得知了,姜晚晚早产竟是弘时惹下的祸后,她就如坐针毡,心里一刻也静不下来。
生怕四爷突然来问罪。
直到丫鬟秋月回来给她禀,玉芙院生下了一个男胎。
听见自己仇人平安生子。
她心里的怨嫉,与妒火,才略略压下了害怕。
一时,忧惧、怨恨、羡慕、嫉妒在内心交织。
心里如五脏俱焚,又似刀挑剑剜,且自从早产后,身体原就虚弱,再被这冰冷天气一激,竟眼前一黑,倒了过去。
伺候的丫鬟们顿时大惊失色…
登时,东小院上下忙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