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萨卡兹粗口*的太阳,阳光很刺眼啊……”
阳光穿透被特殊处理过的玻璃照进房间内,驱散着房间中的阴霾,而此时的W正在用尽全力地伸着懒腰。
她熟练地将枕头拍到一边,然后拿起了下面的匕首。
“嘁,又湿了……”
W有些嫌弃地看着被她拍远的枕头,那上面的水渍暴露了一个事实。
她……哭了。
也许感受到了眼睛的瘙痒,她用力地揉了揉,直到两只眼睛刺痛到近乎无法睁开为止。
见此情形,她索性直接坐在床上适应了一会阳光,然后才光着脚走进了洗手间。
……
“W,你……知不知道整整迟到了一个小时?”
听见博士几乎责备一样的没有情感的声话语,W撇了撇嘴。
“哼,怎么?你要惩罚我?”
“事不过三……W,你要是再有下次,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算了,博士,W今天本来就没有任务,是咱们临时派给她的……也不熟什么重要的任务……别生气了。”
见状,特蕾西娅开了口,企图缓和一下紧张的氛围。
“……”
“哼,死兜帽……”
听见特蕾西娅的话后,博士没再说什么,随即转而去做自己的事了。
面对W的辱骂,博士也没有反应。
“好啦,W,博士还有自己的工作,你先过来吧,我和你说一点事。”
“嗯。”
面对特蕾西娅的要求,W只是点点头便蹦蹦跳跳地来到了特蕾西娅身边。
……
“嘁,死兜帽,你真是的,不就是让我多加一次班吗?不摆死脸不会说话是吗?”
此时,W正漫步在卡兹戴尔的一条已经破碎的大街上,她闲着无聊,于是一边用脚踢着石块,一边哼着歌。
博士让她注意隐蔽,她偏要大摇大摆地行走。
博士让她注意噤声,她偏要随心所欲地哼歌。
倒不是W想破坏殿下的计划,她只是觉得自己凭什么要听那个死兜帽的话?
自己要侍奉的君王是特蕾西娅殿下,又不是她。
死兜帽顶多就是殿下身边的一只狗……不对,她才是殿下的狗。
嗯,殿下身边只能有一只狗——W。
只有W才能做特蕾西娅殿下的狗!
如是想着,W不经意间渐渐偏离了原定路线。
太阳从高处爬下,逐渐消失在了远处的地平线下,而黑暗也随之而来。
W熟练地翻过一道断墙,靠着它,然后拿起终端,紧接着找到“博士”。
“我看看……‘活死兜帽人’,嗯,是这个没错,我看看……‘一切正常’……然后是……‘没有问题’,好。”
看着自己那方一串的“一切正常”和“没有问题”,W不禁笑了笑。
“也不知道那个怪物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哈哈哈。”
也许是笑着笑着没意思了,她将终端丢进旁边的背包,转而从腰包里拿出了一个瓶指甲油——那是特蕾西娅以私人名义送给她的礼物。
“嗯……好看,不愧是特蕾西娅殿下选的颜色,真有眼光。”
看着被自己乱搞的不像样的手指,她骄傲地将手举向自己。
本来正红色的指甲油就有很高的驾驭难度,W还不用心涂,让人看见还以为她受伤了。
反正W自己是乐在其中。
她才不管别人的眼光,只要自己快乐就好了。
……
“*萨卡兹粗口*怎么追的这么紧!你们**的是发情了吗?!想要发泄的话,就自己去解决!别找老娘!!!!”
W一边骂,一边从后看。
刚刚她吃东西的时候,将吃剩的罐头盒子向后一撇,结果正好砸在了一个雇佣兵的头上,于是我们的W小姐开始了逃跑之路。
当然,W不是一个很能忍气吞声的人,而面对这一个“合理”的局面,她决定要用炸弹来反击。
她从衣服的内胆中取出了两个手雷,拔掉插销,向后扔去。
“砰!!”
“砰!!”
也许是对自己有信心,她停下脚步再次回头看去。
除了火光和惨叫声以外,什么也没有了。
“哈哈哈哈!怎么样?好玩吗?”
看着不断挣扎的追兵们,W叉腰笑了笑。
也许她是感觉不好笑了,于是就转身离开了。
……
“所以这就是你任务失败的理由?”
博士看着面前心不在焉的W,不由得面部一抽,有些无奈。
这明明是最简单的任务,就连阿森都能完美的完成……
“咋?老娘不是替你剿灭了一个小队吗?事咋这么多?”
“……W,你是不是因为特蕾西娅不在,所以不爽了。”
“呵,老娘我才没有因为殿下的缺席而伤心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缺了阿斯卡纶都活不下去了。”
“阿斯……算了,你给我滚出去,别逼我发火。”
博士刚想让阿斯卡纶将W扔出去,但她喉咙一紧,犹豫片刻后,还是没叫阿斯卡纶。
“咋?我就不出去,你凭什么剥夺我的自由,我想在哪就在哪。”
也许尝到怼博士的甜头了,W也不装了,索性直接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又从包里拿出了一面精致的小镜子照了起来。
“……行,我无权剥夺你的自由,对,那你就坐这吧,我不管了。”
面对桌上堆成小山的文件,博士不想因为和W置气导致文件没有处理完。
在处理完这些文件后,她还要找其他人开会,商讨下次行动的路线和方针,还要与教官们讨论训练计划,甚至还要去找埃吉迪乌斯讨论王庭问题。
她忙的要死,没时间陪W玩。
而W在坐下后,也难得的没有去找博士的麻烦,只是静静地欣赏着镜子中自己的盛世美颜。
她似乎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要去触任何人的霉头,尤其是博士。
W从来不想,也不会吃瘪。
她是有点疯,但不是傻。
能活下来的雇佣兵,都不是什么老好人、圣母。
想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