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ε=ε=(>Д<)ノノ!!
这一幕震惊我他妈一百年,我捂住眼睛,连滚带爬的跑了回去,走的时候,我看到我爸妈一脸愤怒的看了我一眼。
还有那个女人,嫌弃且意味深长的眼神。
卧槽卧槽卧槽!
靠在树根边,我浑身还是一阵燥热,随着一阵叫声,我瞥了一眼,那个女人已经被绑了起来,被我爸妈塞进了篮子里,背在了我爸背上。
我大脑一片浆糊,这里怎么会有个女人?!
还是个什么都没穿的女人!
而且,我爸妈那样看着她,她不羞耻吗?
我妈看着我的时候,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和恨铁不成钢:“你这孩子,我早和你说过好奇心害死猫,你怎么就不听呢?”
我不敢说话,我爸冷哼:“哼。”
回到村已经快天亮了。
出于直觉,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窥视着我们,我点着火把往前打,突然一个人从墙根探出头,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吓死人,朝着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抓到了吗?”
“抓到了抓到了!”
我妈连忙过来,拼命的扯回我的手,那个人一脸兴奋的说了好几个好字,然后,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跑进了村里。
我妈摸了摸我的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
那个女人被我爸妈带回了家,安置在了旁边的屋子里,我就在这边等着我爸妈回来。
窗子边站着那个我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到我家里,对着我闻来闻去的男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窗子那里,对着我露出一口有些尖锐微黄的牙齿。
莫名的让我又恶心又害怕。
此时的天半黑半亮,我一个人根本不敢睡,也不敢拎斧头砍了他,我有种直觉,我砍不死他。
被人发现我可能也会死。
“村长,人在这边。”
突然,我妈的声音响起,我看到男人收起了笑容,转身走了,我松了一口气,躺了下去,后背一凉,伸手摸去。
这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吓得出了一身的汗。
唉。
凡人活得真累啊。
过了不久,我妈终于回来了,看到我煞白的脸,我妈心疼的抱了抱我,拿了毛巾打湿给我擦背。
第二天醒来,我看到我爸阴沉着脸坐在床边。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阴着脸。
闷着声叫了一声:“爸。”
我爸看着我:“她说让你去照顾她。”
我一脸疑惑:“她?”
我爸点头:“就是昨天抓来的那个东西。”
说完,他重重的一下拍在我头上,眼睛很红,声音压得很低,非常愤怒,但更多的是担忧和害怕:“老子让你在那里等着,不要动,你咋个不听?这下好了!欸!”
他说着,重重的一下拍在炕上,我自知有错,不敢说话,一直低着头。
我爸摸了摸我的头,郑重嘱咐:“这回给老子听好了,你每天就帮她洗洗身子,喂她吃饭就行了,其它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和她说话,听到没得!”
我应声点头:“我知道了。”
我爸这才松了口气。
吃过饭,我打了一桶一桶的水拎了进去,倒进了里面的桶里,那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身上就盖着薄薄的一层床单直勾勾的看着我。
她的眼睛很好看。
皮肤也很好,比我以前还好。
“你叫什么名字?”
一阵难听的声音进入我的耳朵,我的脸揪成了一团,转头看向了她,屋里就我和他两个人,我没有说话,那就是她了。
她的声音是真难听啊,就像沉闷的石头一样,还嘶哑。
我从来没听过那么难听的声音。
我没理她,不是因为她声音难听,是因为我爸说的不要和她说话。
我吭哧吭哧的拎着水,一桶一桶的倒在里面,然后,放下桶,叉着腰指了指已经半缸水的缸。
又指了指她。
她笑了:“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我没理。
又指了指缸。
她:“我可以治好你的脸。”
我还是没理,我一个男人,这张鬼脸对我根本不重要,而且,这个鬼地方,这张脸越难看越好。
我想在已经大概了解了这个村子各家各户人口,还有去哪的路,附近的山,我现在只想找机会接触村里的人,找到系统。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按他变态阴暗扭曲的性格来找了,谁最阴暗就是谁。
半天,她见我还是无动于衷,似乎觉得无趣,没有再和我说话,自己起身下了床,光着身子进了缸里。
我听我爸的话,开始帮她洗澡。
不得不说,我真像个丫鬟,不对,我就是个丫鬟,还是个丑丫鬟。
笑死。
水是河水,冷得要死,她也是,她的身体很冰。
我突然又想起了那天晚上。
待了这么久,我可是知道山里很危险的,有狼,还有野猪,狐狸,黄鼠狼,蛇啊,之类的,什么都有。
她一个女人怎么会在山里?
还是深夜做那种事。
我爸说那个东西。
那个人也说。
她不是人!
我像个傻逼,好像才意识到这点,帮她洗澡的手一顿。
看向了她,发现她正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一哆嗦,下意识的想收回手,却被她一把拽住了。
她的手冰得要死。
我差点想说话,但我忍住了。
我爸说了,不要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