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也笑起来。
钟燃问,“什么事?”她在忙着照顾桃树,没理会外面的事。
见他们笑的这样欢,肯定是极有趣的事了,心中也好奇起来。
岁月抢先一步说,“是玉府,玉霖那老狗,她外室带着俩儿子找来了,将整个玉府闹的鸡飞狗跳,听说玉霖被那外室压在床上弄到下不了床,也管不了事了,已经三天没上朝了。”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钟燃也没忍住笑出了声。
若这是真的,那就真是个大笑话了。
太傅玉蓁在外的形象一直是温文尔雅,虽说风流成性,但耐不住人家会凹人设,又是办学堂又是捐款救贫,这么多年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将风流的标贴光明正大地贴她身上。
反正只要百姓一谈起她,就是善良温柔大好人。
这样一个人被外室干到下不了床,能不劲爆吗?
流金也笑了一阵说,“真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玉霖那老东西的笑话,不得不说,她那外室干的漂亮。”竖个大拇指。
钟燃问,“玉老太不管吗?”
流金忽然想起什么,立刻收了笑容,压低声音说,“殿下,我还要问你呢,你的强效药怎么会落到那个外室男手里,玉老太就是吃了他给的强效药身子才好的,不然怎么可能任由她在玉府胡闹,现在因为那个药,外室男几乎成了玉府的新主人。”
“啊?”钟燃也吃惊。
那外室男手里有她的强效药?
怎么可能?
来到这里十五年,她的强效药只给最亲近的人,仔细想了想,她问,“你说那外室男带了俩儿子来?”
岁月答,“嗯,还是一对双胞胎,听说长的……”她啧啧两声没再说了,看表情也不知是如何美或是如何丑了。
钟燃心中明了,思绪有些复杂,会是雾波雾澜吗?
“岁月去备份厚礼,咱们去探望我那下不了床的丈母娘。”
玉府。
流金岁月对管家告知身份,管家对钟燃忙不迭行礼然后恭敬地将人请进去,说太傅大人病着不宜见人,玉老太会亲自接待她,就去禀报了。
三人被晾在了院中。
流金岁月打量了一阵说,“看来玉霖确实被外室折腾的不轻,殿下来了都不能下床迎接了,她这人最重礼节。”言官的那套繁文缛节能将武将们吓死。
钟燃也瞧出来了,玉府确实换天了。
她上次因玉蓁落水来过一次,那时候满院都是下人热闹不已,这次来院中除了他们三人再没有其他人,堂堂太傅府太过冷清了。
三人等了一会儿也没见管家回来,估摸玉老太那里也是一团乱,三人也不急,在诺大的府中闲逛起来。
虽然不见几个下人,但府中景致不错,假山流水,小亭长廊,空气里是馥郁花香。